“但,因为年少总是被克扣工钱或者不结工钱常常一顿食物就被打发了。”
顿了顿,就拿起他跟战南笙年少时的那张合影举到战南笙的面前,
“给我们拍这张照片的是个流浪的摄影师,他给我们拍这张合照时,你正在吃……我用卖血的钱给你买回来的六寸小蛋糕,那天你跟我说,那是你的生日。”
说到这,就呵了一声,“可事后我才知,你就是个小骗子,那天根本就不是你的生日,你只是太馋。”
慕西洲说完,兀自地笑了又笑,无声且苦涩。
战南笙整个人一下就不好受了,整个胸腔都酸涩难当的厉害。
她不说话,慕西洲在这时就伸手将她扯到自己的身前。
他一手落在她的肩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她泛红的眼睛上,看了又看:
“我一直都很气,气你的狼心狗肺,你知不知道?”
战南笙眼睫动了动,然后就有水珠滚出了眼眶,下意识的道:“我……记不得那些事,如果我记得我……”
“你会怎样?”男人低低冷笑了一声,手掌滑落到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都摁在了他的心口,嗓音轻的像是风一来就散了,“你会爱我么?”
战南笙心尖最软的地方像是被针给刺了一下,她听着耳畔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条件反射的道:“不会。”
她说这话时,已经从慕西洲心口抬起了头。
男人眸色深不可测的看着她,长指擦过她有些湿红的眼角,嗓音嘶哑:
“那你为什么而伤心,又因什么而哭?”顿了顿,薄唇在她眼皮的地方吻了吻,低低哑哑的口吻,“觉得我对你不好,嗯?”
男人气息滚烫而灼热,烫得战南笙血液都像是要沸了一般。
她感觉面颊和耳朵都烧了起来,嘴硬的道:“我对你没有期待,也不在乎你对我好或者坏……”
“是么?”
男人低低的笑了两声,若即若离的唇息在她唇角的地方贴了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嗯?”
慕西洲太反常,反常的让战南笙招架不住。
她试图往后退缩躲开他的亲昵,但却被他握着腰往他身下一扯,然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禁锢在了他的方寸之间,退无可退。
战南笙眼神是少见的不安,是那种近似于小鹿乱撞的不安。
她双手挡在胸前以此让两人保持距离,气息明显不稳的口吻:“什么……事?”
慕西洲看着她对他戒备森严的样子,那句我大概很爱你的话就噎在了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了。
他闭了闭眼,平复了几秒心口那些起此彼伏的疼以后,整个人的气息就变了,亦如之前战南笙所熟悉的那般,薄凉傲骨,又淡漠疏离。
“可能是猜测。”嗓音有点沉,“你七岁那年被拐卖的事,应该是人为。”顿了顿,意有所指的道,“我带你东躲西藏的那阵子,有杀手一直想要暗杀你。”
战南笙心头一震,“战治凤?”
“也没准是你爷爷那个堂弟那一脉。”
战南笙好一会儿没说话。
慕西洲人在这时掀开被子,抱着战南笙一块躺了下去。
战南笙不想让他抱,慕西洲却将她拥的很紧,且警告道:
“你要是觉得吃了夜宵后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不如我们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