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车坪的车上,衣衫不整,到现在两个人都还没醒,关键是慕老夫人就在楼下,她是特地来看您的,她还不知道这事,我是特地来问您,这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此话一出,战南笙非但不难过,整个人还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眼底都跳跃着精光。
她一骨碌就翻身下床,两分钟就洗漱穿戴完毕。
五分钟后,她就跟着林妈出现在了楼下。
慕老夫人是听说战南笙被慕西洲给欺负的病了,昨天下大雪她偏头痛的老毛病复发就没有过来,今天大清早她头一不疼就让慕景川亲自开车送她过来。
她这次来,就两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把慕向晚和顾良辰这两个下贱胚子赶出红叶公馆。
第二个目的,逼慕西洲跟战南笙把婚给离了,还战南笙一个自由身,否则她都没办法给战南笙的外祖母交待。
结果,她都在楼下坐了半天了,都没见到慕西洲的人,正要发脾气时,就看到一副病容的战南笙在林妈的搀扶下从楼上走了下来。
慕老夫人光是看着,就心疼的不行,连忙起身拄着拐杖去迎接:
“好孩子,你受苦了。我听说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急得不行,好在是你昨夜醒了,不然我可怎么跟你的外祖母交待?”
战南笙抱了抱情绪有点激动的慕老夫人,乖巧的安慰道:“没事,就是小高烧,我都习惯了。”
闻言,慕老夫人就越发的心疼和愧疚:“傻孩子,你怕不是被病傻了?这高烧还能习惯?”
“打从我跟他结婚后,三五不时的就烧,没多久就能好,这还不习惯吶?”
这话一出,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慕老夫人气的上脸,冲一旁候着的管家林叔吼道:
“慕西洲那畜生呢?怎么到现在都不见他死出来?笙笙都被他欺负成这个样子,他不在身边伺候,干什么去了?”
最先发现慕西洲跟慕向晚衣衫不整在车上的就是林叔。
但他就是个下人,主人家的事他也不好干预,所以就没敢去敲慕西洲的车把他们喊下来。
这会被老太太逼问,他只能硬邦邦的挤出几个字,“四爷,在车上。”
“车上?”
林叔嗯了一声后,慕老夫人再想从他嘴里挖出东西,他死都不肯说了。
他不说,慕老夫人在给他一拐杖后,就问战南笙:
“笙笙,你来说,那畜生又干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了?你尽管说,别给他留面子,我替你做主。”
音落,战南笙便很淡然的道:
“也没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就是跟慕向晚车震了。估计累坏了吧,两人到现在都没醒呢。”
顿了顿,就埋怨的看了眼林叔,
“林叔,您说您也真是的,这天寒地冻的,你也不拦着你家主子,这风流归风流,万一着风寒生病了,那该如何是好?”
林叔感觉自己都要裂开了,“……”
林妈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就连忙配合道:
“大小姐,您就别埋怨林管家了。这姑爷跟慕小姐干柴烈火的,都热得冒骚气,不可能着风寒生病的。”
音落,本就火大的慕老夫人就坐不住了。
她气得心肝疼,直接对慕景川道:
“老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带上两个人去给我弄两桶大粪,我这个老太婆亲自去把这两个混账畜生给泼醒。”
说完,两条腿就跟踩着风火轮似的,直奔停车坪。
慕景川看着小老太太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对战南笙竖起一个大拇指,由衷的赞叹道:
“啧,真是得罪谁不能得罪你!”
他说完,转身就叫来慕家跟着过来的两个保镖:
“都聋了?老夫人先前的话是没听懂还是没听到?五分钟内,去找两桶粪,找不到你们就现拉!”
众人:“……”
五分钟后,战南笙看着慕老太太捞起一块青砖就打碎了车窗玻璃。
伴随哗啦一声巨响,车厢里就传来慕向晚一声惊悚的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