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得梨花带雨且衣衫不整的慕向晚。
她身上只穿了件被撕坏了的睡裙,因为撕坏的领口很大,根本不用刻意就能看到她心口前曲线上的深色痕迹。
不等慕西洲语,慕向晚先发制人,哭唧唧的道:“洲哥哥,你不会不承认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吧?”
慕西洲掐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嗓音是醉酒后的嘶哑:
“故技重施?之前,你对傅怀瑾也用过这种下三烂的招,再故技重施对我也使用一次,合适吗?”
说话间,慕西洲就黑沉着俊脸,下车了。
慕西洲下车后,就从闻讯赶来的江淮那接过一件黑色外套,穿在身上后,就径直走到战南笙的面前,“我没有碰她。”顿了下,“你相信我,嗯?”
战南笙扯唇,抽出一块湿巾在他西装裤的拉链地方擦拭了一下,似笑非笑般的道:
“那这白呱呱的一坨,难道是牛奶?”顿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就不禁扑哧地笑出了声,“你们挺会玩儿啊,牛奶play?”
此话一出,慕西洲眉眼就是一沉,“你不信,可以现在就采样让医生检测我究竟有没有……”
战南笙连他的话都没有说完,就打断他:
“无所谓,是碰了还是没碰,我都无所谓。是慕奶奶听说了你跟慕小姐在干见不得人的事非要给我伸张正义,我拦都拦不住呢。”
说到这,就对也从车上下来的慕向晚抬了抬下巴,懒洋洋的调子:
“慕小姐,坦白说,打从我得知慕西洲跟顾良辰连儿子都有了以后,我就对我们的婚姻彻底不抱任何希望了。所以,他是跟顾良辰滚还是跟你滚,我都无所谓。所以,你让慕西洲对你负责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道,
“你要是有什么苦衷,现在就说出来,没准我一个高兴还能替你向慕奶奶求情,让她同意你过门呢。”
战南笙越是这么善解人意的说,就越是能激怒慕老夫人。
慕老夫人几乎是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甩手就给慕向晚的面颊一耳光:
“小贱人,打从慕西洲把你养在红叶公馆的那一天起我就看你不顺眼,你果然跟你那个当娼女的妈一样,都是贱胚子。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老夫人这一巴掌打的着实狠,慕向晚感觉都被打的灵魂出窍了,整张脸都被打的歪向了一边。
她捂着肿起来的巴掌,哭着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就要问你的好孙子了。今天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我起来晨跑,看到喝醉的慕西洲在耍酒疯就想上去帮忙扶他回去休息的,结果我两句话都没说完他就把我拖上了车……”
说到这,就狠狠一顿,
“要不是因为我爱他,不在乎被他辱了清白,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告他一个强暴罪?”
这话一出,慕老夫人就被气笑了。
她对身后一旁看好戏的慕景川笑道:“老三,你听到了吗?”
慕景川嘴里咬着一根烟,吞云吐雾间,对慕老夫人配合道:
“孙子听到了。强暴罪……得取证才能判刑。慕小姐,要不我现在就安排人给你做个全面检查,若是真的证实你被侵犯了,我立马就还你一个公道把慕西洲给抓起来?”
慕向晚心虚,手下意识的握紧,强作镇定的道:
“……慕景川,你少在那做烂好人。我还不知道你,你对战南笙贼心不死,没准你俩早就背着慕西洲搞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估计连孩子都流掉了好几个了吧?怕是你比谁都想把慕西洲送进监狱以好上位成为战南笙的裙下之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