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也不知道蒋梦琪那个脑残给她下的是什么料,都过去这么久了竟然还这么强烈。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折磨的百爪挠心,就先前在楚公馆门口慕西洲那点毛毛雨根本就没办法纾解。
她感觉整个人都渴得难耐,那种渴可不是泡在水塘里就能解决的。
这种意识在她脑海里形成后,她就知道不去医院肯定是不行的。
她在这时睁开眼,视线瞧着车窗外,熟悉的路线却不是往京城医院开的,因此她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她侧首看着身旁昏暗光线下男人无比阴沉的俊脸,尽量语调清楚的问:
“怎么是回红叶公馆的?我要去医院。就算我不去医院,你也得去……”
“闭嘴。”
她连话都没说完,下巴就被慕西洲给狠狠捏住了,跟着他的唇就咬上了她的,气息危险,
“就你现在这种衣不蔽体的死样子,去医院是打算被媒体拍到上头条吗?战南笙,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妖精吗?今晚,若不是我及时堵到了楚公馆,你是不是就跟楚公子叠在一起了?”
战南笙想给他一巴掌,但抡起的胳膊还没有打到男人的脸,她整个人都被慕西洲摁进了身后的座位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很漫长,道路永远都开不到头,可身体和灵魂又是那样清醒的被唤醒着——
是来自慕西洲给的炙深和炙热,那是战南笙从未见识过的另一面。
当然,最煎熬的不是战南笙,而是充当工具人的江淮。
车子抵达红叶公馆后,他就下车逃了。
他有点想谈恋爱了,是公是母无所谓,关键是现在能帮他降火就行。
车门是在半小时后被打开的。
确切地说是被慕西洲一脚踹开的。
他抱着周身只裹着一件羽绒服的战南笙下车,就吃力地朝红叶公馆里走。
他身上的伤口又绷开了,老实说他现在走路就像是踩在刀尖上,每踩下去一步,刀尖就刺深一寸,直至整个胸腔都是肆意难耐的疼。
战南笙昏过去了,因为熬不住药效。
慕西洲将她抱回卧室给她擦洗了一遍后,连夜叫人把蒋梦琪给捆回了红叶公馆。
蒋梦琪看着那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但却异常阴沉的男人,整个人都害怕的发抖,结巴着虚张声势:
“慕西洲,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慕西洲掐着额角,连眼皮都没有抬,就对她无情宣判道:
“看到桌上那杯红酒了吗?那是按照你给战南笙下的剂量配备的。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喝下这杯红酒我对你给战南笙下料的事既往不咎;二,我现在报警把你送进警局少说判你吃两年的牢饭,你自己选!”
闻言,蒋梦琪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气愤不已的道:
“慕西洲,就战南笙那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也配你这么给她出头?你是不是忘了,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把我大哥送进监狱的……”
慕西洲连她话都没说完,就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
慕西洲吼的很大声,蒋梦琪被吼的魂都快出窍了。
她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委屈又愤怒: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大哥要不是因为救战南笙这个贱妇,他就不会被送进监狱,都是因为战南笙,他才被判刑的……”
三年前,战南笙被蒋少男和莫如故的共同仇家绑架,为了让蒋少男跟莫如故反目成仇,仇家就对单枪匹马去救战南笙的蒋少男下药,并把他跟战南笙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