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很快就被吻得气息不稳,身体更是。
她需要借住男人落在她腰上有力的臂膀才能站稳,思维似乎一下就混乱了,想去推他可又顾忌着他身上的伤,反倒是有些骑虎难下而随波逐流。
许久,慕西洲唇息终于错开她的唇,贴在她白嫩的耳颈处,低低哑哑的口吻,“会。”
只是一个字,战南笙眼眶却莫名酸涩得厉害。
她想起莫如故,也曾对她允诺过一生一世的不离不弃。
那时,她就信以为真了,然后她还不是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如今,又有男人跟她说,会永远对她好。
可,能轻而易举说出口的承诺,是最不应该期待的。
她应该期待么?
战南笙有些迷茫。
可人却乖巧的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慕西洲精瘦的腰,避开他胸口处的伤口将脸轻轻的贴在了他的胸膛里,嗓音温温软软的,像是一记能抚慰人心的良药,
“好。我信你一回。”
此话一出,慕西洲黑意淙淙的凤眸就明显的一缩,跟着整个胸腔都潮湿了起来。
他此时将战南笙拥的很紧,紧的像是要把女人嵌入自己的身体,嗓音却异常平静:“只要你不做出背叛我的事,我就会对你好。”
战南笙落在慕西洲腰上的手指蜷了蜷,随后将脸从他的心口抬起,看着他,“背叛?”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跟任何想要企图染指你的男人保持距离,是你的前任莫如故也好,还是你的备胎楚慕琛、慕景川那一类公子哥也罢,总之我不许你单独跟他们见面……”
战南笙连他的话都没让他说话,就舔了舔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角,似笑非笑般的道:
“那么你呢?觊觎你的女人不少。比如像霍暖这样即便你已经已婚她仍然能做到为你守身如玉,你又该如何跟这类女人保持距离?”
慕西洲长指扣起她的下巴,俯首逼近:“吃醋?”
战南笙耸肩,道:
“那倒不至于。我要是因为女人跟你吃醋,早就被你的那些女人们给活活醋死了。”
说到这,顿了顿,
“我只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从前你干了多少恶心我的事我就不提了。但从今天起,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如果你脏了,我是绝不可能再要的。喜欢你的女人仍然不少,如果你跟别的女人有染,我跟你这辈子都再无可能。”
慕西洲眉头抬了抬,目光静静深深的同战南笙对视了几秒,
“你担心的这些永远都不会发生,当然这个前提条件是你战南笙得洁身自爱。如果是你最先背叛了我而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慕西洲最后一句话咬得特别重,重的战南笙整个心头都颤了又颤。
她昂起头,看着男人一张清隽冷峻的脸:
“其实大可不必。如果我真的跟别的男人有染,只能说明是你这个做丈夫的失败,你的原谅于我而言毫无重量,毕竟能让我战南笙愿意出轨的男人一定深得我心。”
此话一出,慕西洲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他气息粗沉,整个人都松开了战南笙,并同她拉开半米的距离。
他眸色一瞬不瞬的看着战南笙,无比清冷的对战南笙宣判道:
“战南笙,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背叛我跟别的男人有染,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
战南笙眯起眼,静了许久,她才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