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洲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开,“我不许你跟他一起。”
顿了下,明显的威逼,
“还是说,非得是我叫人把你们都困在这你才肯束手就擒?你留下,我放楚公子跟你妹妹走。否则,大家一起耗在这,反正我是耗得起。”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像是被捏住了气门,整个人都被动了。
她狠狠的闭了闭眼,努力的平复了几秒后,再睁开眼时,整个人的情绪就已经很平静了。
她对侧首回看她的楚慕琛道:“照顾好衣衣,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楚慕琛咬了下后牙槽,对战南笙无比讥讽道:
“战南笙,老子早就跟你说过,你跟他每多纠缠一天就多痛苦一天,若是还不跟他彻底划清界限你哭的日子还在后头。”
楚慕琛丢下这句话,就抱着战青衣彻底离开了。
战南笙等他们走后,就甩开了慕西洲,随后她来到了始终跪在地上没有抬起头的福伯面前。
福伯被十公分长的铁钉刺在了胸口的地方,整个灰色佣人服上全是浓稠的血,看起来伤得不轻。
战南笙来到他的面前后,就言简意赅的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战南笙这么问,福伯才在这时老泪纵横的抬起头。
因为流血过多,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虚汗,“少夫人,是我对不起您……”
他这样说,就拼命的对战南笙磕头,边磕头边叙述着事由经过。
“我发现衣衣小姐的时候,她确实是在四爷的酒窖里偷偷喝酒,那时她已经喝得蛮糊涂了,我为了哄她回去就陪她喝了一杯。这之后,我就搀扶着衣衣小姐回了她的房间,
可后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我……我根本就管不住自己,我发现自己身体异样后就想要离开衣衣小姐房间的,可房门我怎么都打不开,衣衣小姐那时候又开始脱衣服……我……”
福伯越说,越羞愧的无地自容,
“我一时控制不住就……,但好在衣衣小姐知道要保护自己,用铁钉刺伤了我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我被衣衣小姐刺伤没多久,欢欢小姐就撞门进来了,然后……后面的事就是这样。”
战南笙等他说完,就将视线从福伯身上移开,对神色晦暗不明的慕西洲道:
“我是知道霍九枭那厮经常会赠送你一些不正经的东西,但他还不至于会在酒里下那么猛的料,我就不信你不觉得蹊跷。”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道,“还是说,你明知有蹊跷还要装作不知道甚至是为虎作伥?”
慕西洲当然知道事有蹊跷。
但一个是他的亲妈,一个是他的亲妹,难道要让他亲自把她们送进监狱吗?
可若是不给战南笙一个交代,慕西洲又清醒的意识到战南笙会彻底跟他决裂。
因此,慕西洲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表态道:
“我承认,这件事,一定跟她们脱不了关系,除了不将她们送进派出所,你想怎么私了,我都没意见。”
此话一出,慕承欢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口吻:
“哥,你竟然怀疑我?我跟战青衣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会去害她?如果我真的想要害她,就不会在福伯就要侵犯到她时而干预……”
她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朝地上怒摔了一只茶具,
“你是什么下流胚,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不是不想毁了战青衣,而是怕真的把她毁了你承担不起这个后果。这件事,我不会过问具体细节,两个选择,私了和公了,你自己选。”
音落,梁翠华情绪就有些失控的站出来维护慕承欢,“慕西洲,欢欢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
慕西洲在这时掀眸冷了梁翠华一眼,打断她后面要说话的话,
“你得庆幸,你们跟我还有血缘关系,否则你们还能站在这里跟我好好说话?脑子蠢就少干点蠢事,家里的监控不仅仅是你们肉眼可见的地方,是无处不在。你们在酒窖里干了什么好事,需要我当面给你们再播放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