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将她们送进去,为了衣衣的名誉私了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你不肯。”
“她们那么糟蹋衣衣,那就以牙还牙,她们是怎么对待衣衣的,你就替我怎么对待她们,你能吗?”
音落,慕西洲眸色深了深。
显然不能。
慕西洲毫不犹豫的就答道:“不能。”顿了下,“除了给她们下料将她们跟男人关在一起,别的要求你尽管提。”
闻言,战南笙就冷笑:“是吗?那就打断她们的腿,再将她们扔到人工湖里泡上一夜,没准我就气消了。”
“好。”
慕西洲毫不犹豫的就说出了一个好字,倒是让战南笙有些意外。
她神色怔了怔,半晌才讥笑道:“你妈不是怀孕了的?你就不怕闹出人命?”
慕西洲神色很淡,那种淡接近冷血:“她怀了个三条腿的怪胎,早晚都是要流掉的,无所谓。”
此话一出,早就因他们对话而吓傻了的梁翠华跟慕承欢就淡定不住了。
尤其是梁翠华,“慕西洲,你这个逆子,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跟你的妹妹?你这个畜生……”
“不然,我送你们进去吃牢饭?”
慕西洲轻飘飘的一句,一下就将梁翠华给噎住了。
梁翠华气的眼眶发红,她目光痛恨的看着慕西洲,恶狠狠的道:“你跟你那个冷血无情的父亲还真是像啊,呵!”
慕西洲的父亲死于一场阴谋,死无全尸。
慕西洲亲眼目睹了那场暗杀,时至今日想起来时,都汗毛颤栗。
古人最痛苦的刑法之一就是腰斩,他目睹了父亲被铡刀腰斩后又被割肤断骨的全部过程,那时,他不过才十岁。
想到父亲的死,慕西洲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梁翠华:“当年,是不是你向父亲的仇家出卖了他的行踪?”
梁翠华神色躲闪,矢口否认:
“你胡说什么?我跟你爸离婚后就彻底断了联系,我跟他婚姻直至决裂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干什么的。就只知道他是个汽车修理工,偶尔去客串下保镖帮人打打架,我哪里知道他有仇家?”
慕西洲神色眯了眯,视线从梁翠华脸上撤开,落在了慕承欢的脸上:
“脑子不好,心肠还歹毒,若是再不给你点教训,你的下场只怕跟慕向晚一样。”
他这样说完,就叫来保镖,把慕承欢和梁翠华拖了下去:
“先扔到人工湖里泡着,等她们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拖出来打断腿。”顿了顿,“之后找个我看不到的地方好生伺候着,别落下终身腿疼的寒疾。”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完,保镖就把哭天抹泪的慕承欢和梁翠华给拖走了。
这件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但,战南笙却觉得此时的慕西洲陌生的叫她感到害怕。
一个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妹妹都下得去狠手的男人,她真的难以想象有朝一日她若是将他彻底得罪了,他会不会对她也赶尽杀绝?
此时,兜里的手机振动了,将战南笙的神思唤回。
是莫如故打进来的。
战南笙是下意识的就要拒接这个来电时,慕西洲已经从她手上将手机抽走并开了扬声器。
不等对方语,慕西洲就先发制人,嗓音阴狠:
“莫如故,你是事到如今还搞不清楚状况吗?当初你在她的订婚宴上抛弃了她,一走就是两年之久。两年很多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何况是最容易善变的人心?她如今是我的妻,你若是再越界招惹,你且试试我能不能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