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处理伤口。”伤在肩胛的位置,他不方便处理。
他将她拉到了茶几上正对着自己坐着,弯了一下腰肢,迁就她的身高。
伤口很深,她小心地擦试着,有一部分都被咬得有点血肉模糊,看着就觉得很痛,而他居然若无其事一样。
折腾了一会,她才生涩地将他的伤口处理好,才壮着胆子问道,“你不是休假了么?”
谷绵怜的嘴角还沾着一丝的血丝,刑执伸手用指腹给她擦干净,她不习惯地缩了缩,提防着,怕自己伤到他而遭到报复,毕竟这人心眼小,跟高极精神欺凌不同,刑执更为偏爱肢体上的欺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便被他压在了茶几上。
双唇吻住了她的脖子,轻啃着,茶几的凉意穿透衣料直达她的肌肤,但是男人的肌肤却是异常灼热。
胯下的巨物硬直地抵在她一边的腿上,大手猴急地扯着她的睡裤,将她的睡裤脱下来丢到后面的沙发上,再解着自已裤子上的钮扣,拉链拉下,内裤与西裤同时被褪到膝盖上,火烫的长茅早就意气风发高高举起。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谷绵怜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算了,反正也被他捅过了,也不差了,配合地张开腿,只求他别那么粗暴。
“你轻点。”她小声说道。
“嗯。”
大手摩挲着她大腿上细嫩的肌肤,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腿心,只要他不是那么粗暴的话,她就没那么紧张害怕,但不知为什么,小腹有点酸胀感,不知是不是晚餐吃了两个牛扒,消化不良。
“你好香。”他的脑袋埋在她锁骨的位置上轻嗅着,用牙齿解开一个扣子,温热的唇向下移。
他懒得解开她的睡衣,干脆隔着睡衣轻含着一边激突的乳珠,用舌头舔弄着,软薄的布料被男人的津液打湿后粘在了乳尖上,透出了乳珠的嫣红。
手指同步探进了少女开始湿润的嫩穴,正如他所想的,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只要简单的撩拔,就会春潮泛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