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绵怜见他走开,拿着卫生巾与内裤进浴室去换。
才换上卫生巾,她就开始头昏目眩,肚子酸痛,每一次经期都这样,她抱着肚子扶着墙从浴室出来。
男人倒腾了好一会,终于拿了一瓶药膏出来,看到她,赶紧扶住了她,她记得这瓶子,是上次治撕裂伤那个啫喱。
他将她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埋怨道,“还没上药,你穿什么裤子,又得脱下来。”伸手想帮她将裤子脱下。
“不用上药,我没受伤,只是经期到了。”谷绵怜虚脱地说道,艰难地站起来。
男人松了一口气,脸色又沉了下来,“怎么那么巧。”
谷绵怜摸着肚子,缓慢地走向院子。
“你去那里?”
“睡觉,难道你还想要血洗银枪么?”谷绵怜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走出了院子,才坐到了长椅,男人就跟了出来,直接将她横抱起,放到自已的床上。
男人的西裤明显地依然鼓起,她向后退了退,经期性爱,多恐怖,加上他的东西又大又长,分分钟能顶进子宫,那不血崩也没半条小命。
谷绵怜苍白的脸因恐惧更渗出了冷汗。
“别胡想,我没重口到这个地步,你躺里面一点。”刑执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还了她一个白眼,利落地解着身上那条面料上佳的西装裤,随意丢到一边,躺到了床上。
她怔怔地望着他,挪了挪身子,小心地躺下,尽量不惊动到他。
男人辗来辗去,就是没睡着,郁闷地望着天花,胯下的欲望依然高涨肿硬,憋得难受,他伸手掏了出来,浮躁地套弄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