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好处女这一口,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今天就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已给她开苞了,泛起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想她完全地属于自已。
再也憋不住,往她穴里抽送,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坚硬的棱角反复地刮蹭里面的嫩肉,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
跟以往无交流无前戏的交媾不一样,她的身心被男人温柔地照拂着,感观的刺激被无限放大,完全感受到男人对自已强烈的欲望。
而且自已居然能将那么大的东西给容纳下。
甬道被充实着,难以言表的愉悦,每一寸的皱褶都被辗开,粘膜被舒展开,被男人的性器烫贴着,热得她快要融化。
“嗯……”深处的花心不停地被冲击着,谷绵怜难抑地呻吟着,眼睛也带上了雾气。
男人的技巧说不上好,还略为野蛮粗暴,但顾及着她,始终节制地将那股狠劲收敛了起来,像是怕弄坏她。
嫩肉被男人的性器不断地磨擦着,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淫水,被撞击飞溅落在四周,还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在宁静的中午分外明显。
阳光穿越栗子树的叶子,落在刑执光裸着的脚面上,他感觉不到阳光的灼热,眼前旖旎淫靡的春光在他瞳孔里映照着。
那个被他玩弄过感情的少女在自已兄弟的身下浪荡地呻吟着,娇嫩的穴口被他极为粗硕的阴茎变换着角度贯穿着,穴口布是由淫水磨成的白沫,还有星点淡淡的血丝。
他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画面,但是又不由自主想要看到她,她的声音婉转萦绕在他的耳畔,一颦一笑已经刻进他的脑海,他不该玩弄她的感情,但后悔已经无用。
她,从此再也不属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