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毁了我。”谷绵怜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其实也害怕,她知道这些男人生起气来有多可怕,药性只是暂时,她又不敢杀死他。
“解开,我饶了你。”安烈忍着杀死她的冲动,好言相向,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阴茎持续充血,呈现出不一样的黑红,上面的粘膜皮肤扩张到了极限,仿佛一碰就会爆裂,谷绵怜犹豫着,理智在搏斗,注意力全集中在男人的阴茎上。
啪——木椅子向少女挥动的瞬间,砸到了跃身挡着她的男人后背上,安烈将她护在了自已身下,挡住了突然而来的攻击,连眉头也没皱受了这么一下。
只有那条烙铁般的大棒子不小心戳到她大腿上时,男人才吃痛得冒出冷汗,他用口解掉手上的领带,迅速扯一个衣服挡住下体,防止自已的春光泄露给眼前这个凶徒看到,趁她发愣的瞬间,将她劈晕,还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并且用衣服盖住了她那张令他作呕的脸,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你不是……”
“那药的确对我有效果,但也没那么有效果,我的身体质素也不错。”安烈皮笑肉不笑阴冷地瞪着她,正在寻找合适的利器来解除眼前这个状况。
谷绵怜胆颤心惊地望着男人那条被发带紧紧勒住的阴茎,因为刚才的举动,陷得更深,就算想用剪刀剪开也难于下刀,几番尝试,茎身划出了几道刮痕。
“要……要不我……帮你弄?”
“你帮我?”安烈讽刺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几乎要将她杀死,眼白全是红血丝,如同困兽般发出戾气的寒意,无助绝望又想拼死一搏。
他不死心地想要将剪刀的尖端硬挤进去,但即使是他忍得住这种痛,发带陷得太深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隙让尖端挤进去,那么,只剩一种方法——用刀片割开,但是那样相当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失血过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