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跟他说话,也只好由着他。
五分钟过去。
“到我了。”高极在后面幽幽地开口。
刑执吻了吻她的唇恋恋不舍地从床上下来,退到了一边。
高极尝试着接近她,手试探性地伸向她,“绵绵,我好想你……”谷绵怜一缩,用薄被挡住自已,他怕她受到刺激只好将手收回。
他望着她,疲惫的黑眸里只有她抗拒而畏惧的脸,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好了,我们要回去了。”刑执拍了拍他的肩膀摧促着,她在他们营舍的服务期所剩无几,他们必须要争取时间,以免横生枝节。
“我走了……”最后高极被刑执强行拉走。
出了一身汗,安烈抱着她去洗澡,她已经习惯了男人内射完又要将精液抠掉这种自欺欺人又侮辱人的做法,主动地将腿张开。
他没有给女人洗澡的经验,挤了一大坨的沐浴露直接涂在谷绵怜的腿心上揉搓,跟给自已洗鸟一样粗鲁,粗手粗脚地将两片大阴唇掰开,往穴口抠。
“痛!”
破了皮的穴口接碰到了沐浴露,发出尖锐的痛感,谷绵怜痛得将腿合拢起来。
“我没洗过女人,手艺不是很好,要不……你自已洗……”安烈将毛巾递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