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耗尽,她陷入了昏迷。
她在男人的怀抱里醒来,两人身处在一个小山洞里,眼前还有温热的火堆,衣服架在火堆边哄干。
见她醒来,烤熟用木头挖成的小碗装着蛋花野菌汤给她喝。
味道相当差,但她知道这已经是野林里最好吃的食物,热腾腾的汤水下肚子迅速补充体力,她渐渐缓了过来。
“你受伤了。”视力开始恢复,她看清了他完美无暇的脸庞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痕,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还在渗着血。
“哦。”安烈敷衍地应了一下,对自已的伤口熟视无睹,继续抱着她给她烤内裤。
这画面……感觉好违和……
“你脸是是不要处理一下?”
“训练不允许带药,没有药。”安烈一板一眼地回答她,听起来很冷淡,隐隐还含着一股怒气。
她知道他在生气。
但自已手上的伤口却被干爽的布料包裹好,身体被简单清洁过,没有半点粘腻感。
除了脸颊,他身上还有几道刀伤,是刚才与那些人搏斗的战绩,被敷衍地包扎着,血水已经渗了出来,布料也是湿的,谷绵怜实在看不过眼,打算重新给他包扎。
“不用管,就这样好了。”
“伤口遇水发炎有可能会导致发烧,你要是病了,谁来保护我。”谷绵怜执拗要帮他重新处理伤口,安烈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阻止。
布条是从上衣撕下来的,男人扎得很用力,布料嵌进了伤口里,谷绵怜光看着就头皮发麻,心痛极了,她小心地将布料掀下来,从皮肉上剥离,但他居然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她拿着布条光着身子在洞口接着雨水来清洗,再放在火堆边哄干,再想了一下,拿着电筒往周围的杂草上照去,但是太远,她看不清。
于是,她拿了睡垫挡住头打算去采摘,还没起身就被男人阻止,他赤身给她将那一堆的杂草全采摘了回来。
“你要这些草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