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谷绵怜身后,他没有把握能生擒着它,必要时他会用手臂挡下它的进攻,但那是最坏的打算,他要是中毒的话,她独自一人也难于在森林里脱困。
“是有点大,但是‘条’,不是‘只’。”男人拉着她更正道,打算将她拉到自已身后。
“不不不……不是是……蜘蜘……蜘蛛吗?”谷绵怜屏息静气地缓缓回过头,一条黄黑相间样子有点丑,但未至于丑陋的大蛇正在离她脸二十公分的地方对着她吐舌头。
“不用怕。”安烈安慰着她,以免她受惊过度做出激烈的举动令蛇受到了惊吓而作出攻击。
谷绵怜瞪着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绕到后方将蛇头擒住,掐住蛇腹将蛇制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好只是蛇,你饿吗?你饿,我就煮了它,不饿,我就放了它。”
安烈看着少女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愣住,瞳孔放大,心头悸动,半响后才缓过来,“你,不怕吗?”
“蛇又不丑,为什么要怕?”谷绵怜真觉得与这些直男在审美上有重大的分歧,男女差别有那么大么?
她真的与众不同。
“那你是吃还是不吃,我快要没力气抓住它了。”虽然她能轻松地将蛇擒住,但曾经有人为了摆显,而被咬死,她一点也不敢大意,而且她力气有限,摧促男人做决定。
咕噜咕噜——男人的肚子很合时宜地代替嘴巴作出应和。
“我还以为是多大只的蜘蛛呢,吓死我了……”谷绵怜一边宰杀着蛇,一边心有余悸地念叨着。
蛇肉在火苗上发出诱人的滋滋声响,蛇骨蛇血被装在木制碗里烤熟,端到男人的面前算是刚才蛋花汤的回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