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突然其来的问题怔住,泄欲之后,身心舒畅,阖上双眸放松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抚着她的后脑勺,语气温柔且坚定,“我爱你,也愿意娶你。”
这是一个肯定句,谷绵怜始料不及,心头悸动,眼眶的热流在涌动。
无论她怎么逃避,她都要开始正视自已与他之间的关系,男人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不是她可以妄想,她不是没有感觉到男人对自已的心意,只是假装不知道,可是当他坦荡荡地承认了,她却彷徨无措。
走步算步吧。
第二天,她依然在男人的威迫下醒来,填鸭式死记硬背,完全没有节奏可言地记下了一段共二十一个音的一小段,谷绵怜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那张天使般的脸狰狞得有点魔化倾向,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免得忍不住破口大骂。
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片段,谷绵怜觉得自已的双手已经失去控制,完全不听大脑指令,麻木成装饰物。
男人望着她,不甚雅观地挖了挖耳朵,“算了,我们还是学点别的吧。”
三小时下来,忍受她凌乱无节奏的琴声,耳膜一直被荼毒,他已经近乎极限,端茶的男佣已经吐了两个。
“真的吗?”谷绵怜激动地扑进男人的怀里蹭着,就差没哭出来,“再练下去,我的手要报废了。”
难得软香在怀,男人宠溺地抚着她的后脑勺,“我们来学画画吧,你喜欢水彩还是油画。”
谷绵怜脸色发青地抬头,“抽,抽象画是那种?”
安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