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问题吗?”
谷绵怜简直欲哭无泪,撞在枪口上,原来自已连唯一的底牌一早就被暴露了。
好沮丧。
枯叶被风吹落,一片一片缓缓地下降,原来已经是秋天。
随着最后点上高光,画作完成。
水彩的清透感以最细腻的手法表现出来,她完全不相信画中人是自已,纸上的少女俏丽可人,明艳照人,那是她吗?
安烈将她抱在怀里,欣赏着自已的作品,相当自信,“好看吗?”
“嗯!好看!”谷绵怜猛点头。
“想学吗?”男人顺势而上。
谷绵怜没有片刻犹豫,摇头,“不想!”
她望着画中的自已,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但怎么也想不出个具体。
“陶瓷,玻璃,你有什么手工想要学的吗?”男人不死心地问。
“你确定你要教我吗?”她在艺术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天赋,甚至怀疑自已会将他气出高血压,但她又不想他失望,“我其实或者……可以……试一下的……”
男人默默地将工具收拾起来,将画作连同架子扛起带她回到屋子。
谷绵怜做起了午餐,他望着她忙活的身影,彻底放弃让她学习艺术的念头,其实这样的她,就很好,剩下的就由他来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