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不是讨厌年轻女人吗?你跟他能玩一起?”
谷绵怜自然不会跟他说卫辰是自已亲生儿子,“呃……还好……他刚病好,我担心他。”
“想不到你还魅力不小嘛,连小孩子也拿下来。”刑执一边说着,一边掐着她的腰往床下摸丢在地上裤子里的手机。
深埋着的性器随着动作在甬道里磨擦,甬道受到了刺激,又绞了起来,男人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他突然有种感觉,她可以将自已榨干。
刑执拿着手机,但没有拔通,“机机是谁?”
谷绵怜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你还惦记着?”
“说!”他压着她一只手腕,又往花心上顶,不死心地问,“他臀真有我的翘?”
“哈哈哈哈……”谷绵怜简直被他的醋劲笑死,伸手摸着他被她咬过的那侧臀瓣下流地摸着,“你屁股嘛,翘是翘,摸着嘛也挺滑溜的,就是打起来手感太差。”
说完,谷绵怜便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嗯……”如电击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脑门,男人当即低沉地闷哼了一声,像启动了什么开关一样,下身又来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像打桩机一样又深又重地微敞着的花心口。
“痛……”谷绵怜后悔极了,被撑开过的花心口异常敏感,他的动作又大,撞得她生痛,大吼着推开他,“刑执!”
男人咽了咽口水,留了几分力,缓了下来。
“你先让我打个电话,球球才病好,我担心他找我。”谷绵怜强行压下身体的欲望,嗲声求他,“好不好?”
面对这样的温言细语,他怎么可以拒绝,停了下来,拔通卫辰的手机号。
卫辰奶声奶气地接了电话,“卷毛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