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瞄了她一眼，随手拿起身边堆着的文件递给她，“帮我审了。”

费正听到眼神有细微的变化，但是，很快又回复正常，继续报告公司的项目进展。

谷绵怜接过文件认真地看了起来，费正一边报告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她。

车子停了下来，是一个她熟悉的地方——宾治尼大学，那时本明司私下经常带她到这里，这里的芒果品种特好，又甜又多汁，她每一次都偷摘几个带回去。

“你是这里的学生吗？”卫阳与本明司年纪相当，按道理以卫阳的“姿色”与家世，她不可能没听过他的名字。

“我没在这里读书，但是在这里的拿了博士学位，虽然我与本明司同龄，但他是我小几届的师弟，你没见过我很正常。”卫阳给她解释，言语中透着对本明司的轻视，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本去轻视他人。

“哎呀，阿阳你来啦。”年过七旬的校长亲自来迎接，看到了人步伐也加快了。

“好久没见，杨校长，家父最近忙着，他的事就由我来接替了。”卫阳上扶住杨林。

杨林将目光移到他身旁的谷绵怜脱口而出，“阿怜吗？”

“校长先生你认得我？”作为一个非本校的学生，谷绵怜感到相当意外，甚至有点沾沾自喜。

杨林轻笑，“你不知这里偷摘芒果是要罚钱的吧，你每次偷摘芒果都让我看到，但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看起来也不像有钱家的孩子，我不好拿钱，就找带你进来的阿司要钱去，托你的福，那段时间这里的流浪猫过得挺滋润的。”

亏她以为没人发现沾沾自喜，原来自已跟小丑一样成了笑话。

“哦……”谷绵怜尴尬地应了一声，头垂了下来，费正忍不住笑了。

然而，男人的表情却冷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