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对……”
越踩到他,她就越紧张,越紧张,她就越能踩到他,恶性死循环,谷绵怜将注意力全集中在脚下,而男人则被一对粉嫩雪白的肉团顶压得血气上涌。
真是一条好裙子。
“啊!”谷绵怜突然尖叫,为了避开他的脚,她自已左脚绊到右脚往一边倒去,下意识地抓着卫阳,卫阳为了保护她,翻身在下给她当了人肉垫子,谷绵怜重重地摔到他身上,大腿还撞到了他的重要部位。
谷绵怜狼狈地想爬起来,但裙子异常地紧窄滑腻,她完全使不上劲,大腿一直磨着男人的胯间借力。
“别乱动。”男人哑声警告,被她压着的巨物渐渐充血变硬,最后,她是用滚的从男人身上下来,而男人也彻底硬了,高档的西裤面料被撑起一个不可忽视的突起,就差没将裤头顶开。
有没有这么敏感,多久没碰过女人了,碰一下就硬了,谷绵怜腹诽着。
手机自带的铃声响起,费正打给他,通知他离大会开始的时间还有大约37分钟,男人黑着脸从地上起来,作为始作俑者的谷绵怜相识地扶起他。
谷绵怜望着那夸张的突起,男人这个状态自然是不能去领奖,感觉很头痛,“怎么办?”
卫阳白了她一眼,当着她的面解起了腰带,修长的手指拉下精致的金属拉环,扯下条纹内裤将有弧度的柱状物释放出来,上面已经冒出汁水。
真他妈的大,谷绵怜已经许久没见过这玩意全盛状态的样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更大更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