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重……”身下被压得快要断气的少女幽幽地开口。
“哦。”男人搂着她,翻了一下,改成侧抱的姿势。
“你给我出去!”谷绵怜简直被他气到,小腿往后给他踢了一下,他对自已一点自知之明也没,这么大还一直堵着她的穴,就不怕将她给撑松吗?被他撑那么久,都不知要收缩多久盆底肌才能恢复正常。
“再让我插一会。”男人咐在她的耳畔道,声音又沙又哑,性感又肉欲。
谷绵怜累极了,也就由着他,缓缓地合上眼,想要睡觉,那知那股燥热感又再卷土重来,双乳又再涨痛起来。
“%¥#¥#¥##¥%¥¥@##¥%!”不说点粗口,也难泄她的心头之恨,“这是什么狗屁春药!是要将田耕坏了才行吗?!”
谷绵怜抓起男人的手腕准备咬下去,才发现是扎着绷带的那只,用尽最后的理智地换了一只完好的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咬下去,血液由厚韧的皮肤渗出,在她的口腔蔓开。
而高极也意识到不对劲,从她身上退了出来,一丝不挂地下了楼,按通对讲机。
已经进入睡眠状态的女人,神智恍惚地应他,“喂……”
男人憋着一腔的怒气没有将对讲机砸坏,“小姨,你那什么药,越做越烈!”
“哦……哈?”被吵醒的人完全没听进他的话。
“姨!”男人对着对讲机一声狮哮,再耐着性子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半响后,对方才缓缓地开口,“不会啊,这药我找人试过的才用在你们身上的,是不是跟你吃的药有冲突……你不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