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穴被暖水冲刷过度,又麻又痛,谷绵怜整个人在打哆嗦,看起来无比脆弱可怜,一下子,他心软了,终于停下来。
鸭嘴头重新合上,缓缓地退出穴口,谷绵怜骤然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趴在浴缸边上。
卫阳扯了条浴巾将她包裹起来,丢到床上,还有一堆工作要忙,衣服湿透了,他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你还要出去吗?”谷绵怜看了一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嗯。”男人敷衍地应了一声,将外套披上,准备离开。
“阳……”谷绵怜急急叫住他,但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她怕要是求他的话,会惹他更不高兴。
“你想他活命的话,别再做惹我生气的事。”
男人丢下话就离开了。
谷绵怜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彻夜未眠。
第二天天亮,她从床上起来打算去看望安烈,才发现自已被禁足了,除了阿俊,还有三位保镖对她严防看守,活动范围就是男人的房间,每天还有医生给她抽血检查。
其实她也很担心自己受到感染却而没有预期那样产生抗体,那样代价就太大了。
作为惩罚,原本每天三支的精液减少成一支,让她时刻保持在发情状态,但又未至于失控。
谷绵怜盼着他回来,但又怕他回来,她知道以男人的脾气,不可能那么快就消气,但一直被禁足,她又无法得知高致的状况,还有安烈,她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他一定很生气吧。
因为她有感染的风险,就连卫辰也不能见,阿俊与保镖们与她也要保持六米以上的安全距离,小柯基因为监守失职除了被扣零食外也被禁足,身边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时间久了,那种孤独的感觉就上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