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但谷绵怜从他的语气与反应感觉他好像气消了。
“再说一次。”卫阳将她抱到了床上。
谷绵怜不敢造次,堆起讨好的笑容,往他脸颊上亲了亲,她可记得屁股被打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卫阳顺势往她的嘴上吻去。
“不要。”谷绵怜反应迅速地捂着他的唇,怕自己感染了病毒会传染给他。
“没事了。”他拿开她的手,吻了下去,浅尝那久违的甜味,短暂的分开后,他才发现,他的甜觉也随之消失,没有她的津液,他再也尝不出食物中的甜味。
他的吻过于温柔,但却能抽光她身体的力气,谷绵怜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思绪也变得杂乱,她怕自己舍不得离开他。
“你没洗澡……”谷绵怜想要阻止男人下一步的动作,对她而言,肉体的绞缠很难将灵魂抽离。
“那样才原汁原味。”粗硕的性器在肉缝上摩擦,并不着急进入她的身体,他知道,此时,她比自己更需要性爱。
几天的禁足,加上精液吸收不足,她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湿了,被粗硕的性器一磨,欲望暴涨,被他碰过的肌肤像被灼烧,在二十五度衡的温室温里,身体起了一层细微的薄汗。
“渣渣……”
性器一直在摩擦,却依然始终没有进入,谷绵怜等得有点急躁,小穴泛滥成灾,穴口若有若无地对着茎头蹭去。
没有云雾的夜晚,月色更是朦胧醉人。
“绵绵……”
硕大的茎头挤开水汪汪的穴口,卫阳抓住她的屁股,缓缓地没进她的身体,甬道接连几天都是含着手指大的缓释器,肌肉形成了记忆,犹如处子般的紧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