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余韵渐退,深处没了性器的填充格外空虚难耐,因为饥渴蠕动得更剧烈。
“执……射给我……”
“叫我什么?”刑执转向咬着她的耳垂,要纠正她的称呼。
不知道会不会有明天,不如活好当下,放肆地爱,万一真的失去了,也不会后悔。
谷绵怜深深吸着他脖颈上的体香,味道会带着回忆记进心坎里,“老公……我会想你一辈子……”
刑执愣住,只觉得喉咙发涩,眼眶的热流在涌动,他下定了决心,无论多么凶险,都要保住自己的命回到她的身边。
唇舌相交,她更想要他,脚裸伸到他的后腰施力。
“给我……”
男人再一次挺身,没到最深,在射与不射中艰难地做做决择,产奶药打乱了月经周期,他无法估算她的安全期。
还是不能冒险。
性器充血到了极限,敏感性也达到了最高,他憋着气小心而轻缓地抽插起来,以图在自己射出来之前先让谷绵怜达到高潮,欢愉之余又近乎自虐地煎熬。
虽然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但比起往日,总欠缺了点火候,谷绵怜不禁扭动起来,“老公……要……”
男人阔了出去,面对着少女的主动与热情,他怎么能敷衍了事!
“啊……”就,就是这种感觉!每一下都粗暴又横蛮,没有节奏没有规律,横冲直撞!
他顾不上少女的淫水溅湿自己身上熨贴的军裤,两颗卵囊被憋在内裤里蠢蠢欲动。
该死的!平时不见那么热情,偏偏他不能射的时候,她却那么主动。
她的指尖隔着衣服陷进他的皮肤,他感受到她的狂热,不想再憋了……
就在快要失去理智的瞬间,谷绵怜达到了高潮,他用尽最后的理智往外拔,那知,她却预计到他的想法,奋力地夹着他的腰提臀困住要离开的长矛,将它吞回体内,男人瞳孔放大,长矛尖端上的铃口骤然开启,如水柱般的精液冲向被闯开的子宫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