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体之前干涸了许久,十分敏感,以致于冰冷的点弄落在上面,就如一滴水,使得久旱逢甘霖的花瓣激烈喘息。
那样的快感太过尖锐,惹得她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冰冷的触手则就着她难耐的姿态,在描绘着绽放花瓣的同时,一圈一圈地向她体内钻去。
那样坚定的占有,使女体由深处发出颤栗,同时间,湿润的蜜汁也无声地滴淌而出,她有些讶异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快就有回应,而一条灵巧的舌头却抵至花瓣前,舔舐起薄薄的蜜液,迫切地汲取她更多的甜蜜。
「呀啊……」
比起触手的抚弄,那条舌头带给她的刺激更为强烈,有一瞬间,她试图想要夹起腿来,避免太快沦陷,但压住她腿根的触手又哪容她退却,她只能喘着气,感受他肆无忌惮的品尝与探进。
「……啊啊……」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却对他现在的名字一无所知,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就算现在无法看见,她依旧知晓现在舔舐自己的正是少年本身,而非其他的触手,在无边的黑暗里,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感受他之上。他的喘息、他的凝视,他难耐的渴望,在细碎的摩擦间她都能察觉。
予光并不能理解,为何他那些细微的反应,对她来说如此鲜明,但或许这一切在梦里都很合理,他与她似乎本该如此亲近、本该融为一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