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触手肉杵般粗大,立刻填满她张口欲言的唇瓣,她试图狠咬泄愤,但触手压根不痛不痒,轻轻旋动茎身在进退间向腔内钻去,不时分泌出微甜的可疑液体。
那汁液恍若美酒诱人,珠棒上起伏的纹路与舌苔磨反覆擦,引得酒香更陈,舌头的抵抗间,总不免被那些如蜜的诱惑浸润,正如她身体的沦陷,即便曾试图挣扎,最后却会情不自禁。没多久之后,舌头的抵抗就化为柔软的舔舐,啧啧汲取起更多的快慰。
最后的小小风波,便在他熟练的手段中灰飞烟灭,予光吮着他源源灌喂的堕落欢愉,怎样也想不透为何自己就这样欣然接受了触手灌春药的桥段。就算是在梦里,被触手这样那样,口味还是有点太重……莫非她平常隐藏在内心,不愿显露出的来重口爱好,终于冲破潜意识的藩篱,在梦中奔放发展吗?
「别胡思乱想。」少年似乎感受到她杂乱的思绪,在黑暗中平静地说道;「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实际上,我们应该更为亲近才是。」
等等,你说这话让人更会胡思乱想!光是三穴被进入这样还不够吗?我们之前的关系究竟有多淫乱?予光的脑袋一片混乱,但在快感的火焰于体内炸出无数电光的情况下,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只余身体的快感把持一切,载着她坠向他卷起的风暴。
她仿佛漂浮在黑暗中,唯一支撑身体的便是于三穴中不断抽插的邪恶肉杵,连绵不断的进出带来连绵不断的高潮,载浮载沉于快感的巨浪翻滚中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溺毙,无助伸出双手希冀依附到什么,但她并没有抓到想像中的浮木,而是握到少年冰冷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