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光扭动身体试图想再解释,雍业却毫不迟疑地让触手堵住了她嘴。她那简单的两句话,掀开了他心中一道隐匿的伤疤,疤下的伤口如一张巨口,不断地朝着伤口边缘吞噬,让一颗本来就空洞洞的心动摇无比。
他恨极这种较弱无力,更是不愿听到她的辩解,即便他现在隐约感觉,那可能是他日思夜想渴望的答案。曾经那样的答案就算是谎言,他也愿意接受,可是他已经不是当时的少年了,又怎愿意被几句谎言唬住。
“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他低垂着眉眼,挡住向她凝整的视线,同时间却也透过着触手,细细品尝着她肌肤上灼烫的温度与颤栗:“就像是你那时曾告诉我·我们再怎废样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既然都已经回不去了,又有什么好说的?”
回不到最初时毫无顾忌的拥抱、毫无缝隙的结合,与拥有对方时至高至喜的极乐,那份纯粹的恋情,终究不抵现实的困顿,而今也彻底终结。
於她身上触手一点一点吞灭薄袍上的灵咒之光,灼热与冰冷的刺激,在她肌肤上骚动得更为鲜明,她应当是害怕的,但触手那种肆无忌惮的探索,却又让她感到无比熟悉。
在许许多多的梦里,以及无尽的回忆中,她曾被这样的触手无数次紧缚并玩弄过,那些黑暗之手都是他的一部份,而她愿意拥抱他的一切,所以很少去抵抗。
只是今天这种情况,她或许应该抵抗,但是抵抗有用吗?别说她的挣扎是否能撼动他一丝一毫,就算她真能挣脱束缚,雍业会愿意听她说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