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都抖了一下,J皮疙瘩爬满身了,耸肩抖落抱住她:“别闹……”
她抱着他脖子“咯咯”笑,怎么电视里她听着那么心疼心爱,她说出来就一股恶寒味儿呢,她乐得颤抖,在他怀里拧了他腰一下,飞了一个媚眼:“冤家儿,怎么才来啊……”
杨欣荣受不了她,捧着她的头亲下去,胡闹!
杨欣甜仰头给他亲,无比乖顺服帖,娇小丰满的身体温暖地依偎进他的怀里。
杨欣荣怎么拒绝得了她,呼吸急重,身体立刻有了冲动,他手顺着T往下,一捏五指就陷入了丰弹的软肉里,按向顶起帐篷的胯部。
他没想推开,他进来就代表了选择。
大嫂快十一点才又上楼回房歇息,听到外卫水声还流着,不由撇嘴嘀咕洗一个澡都洗一个多小时,也不怕皮肤都洗皱了!
杨欣甜受不住手挥了一下,“啪嗒”一声莲蓬头掉落打到墙上又砸到地上,他又重重一顶,她受不了了,一口咬在大哥肩膀上,却y得咬不住,泄了一丝哭Y。
什么声音?洗这么久没出来,不会出事了吧?
大嫂皱眉,不情不愿地左拐去外卫的方向。
“等等!”h桂枝扶着护栏上来,声音有些急,还很大声。
刚才儿媳就问过不孝子是不是又出去了,可孽子已经上楼了!“你去睡吧,我去骂骂这死丫头,是不是八百年没洗澡了,故意跑回来浪费水的……”
杨欣荣听到了,但只顿了一下,就被她绞得受不了,肩膀的疼痛也刺激着他的生理,知道有h桂枝在,就不忍了!
两条胳膊上都挂着她的大腿,双手撑着她的后背,肆意地挺胯往上撞。
她刚松的牙关又咬紧,双手抱紧他,又因为一阵阵尖锐的刺激指甲划破他的背肌,压不下的闷哼声混杂在哗啦啦的水声里。
除了他,她根本没有支力点,向他打开的下体在重力和手掌下只能向他粗大的阴精坐下去,他还用力挺上来。
她觉得她快被插坏了,或者宫口快被插松了,害怕、信赖的心理和酸爽、微痛的生理交织蔓延,最终脑中一片轰鸣和空白。
杨欣荣感觉插进了一个很小很窄的小口,或者说陷入进去了,那个小口直接锁住了他的龟头,热切地贪婪地吮吸和舔舐,他尾椎一阵阵针刺一般的发麻,精关没有守住,在一片空白中激射了出去。
h桂枝充耳不闻,“啪啪”敲门:“洗半天了搓泥啊!快点出来!浪费水你可不可耻!”
还想骂,但隐约听到了儿子粗重的喘息声和抽气声,老脸臊得快步走开了,她的心脏哦,她怦怦跳了六七十年的心脏哦!
杨欣甜被他压上床时,一米五的小床险些叫得直接散架,他咬住她的唇喘息粗重的舌头顶进来。
她和他的舌头搅拌在一起,两圈她就累了,由他吸着舌头抿汁水。
好不容易他辗转向下时,她想问,妈知道了?
可舌头一时软麻得捋不直,力气也不足,而他抚摸在身体上的手和压在身上的身体又那么有力度和强大,她的疑问或者说肯定就咽了回去。
她可以相信他的。
床又哀叫了好久才苟延残喘地歇下,他趴在她身上,沉重又充满了安全感,杨欣甜缓慢地抚着他的背肌,呼吸慢慢困难也没推开他。
杨欣荣却先翻下去了,反手却把她一揽,叫她趴在了他x上,他的大掌流连地在她肌肤上摩挲了好久,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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