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松半晌不见动静,我却愈发难耐,扭动着腰腹,试图从与凤凰玉的交接处榨取出些许快感来。
终于,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轻覆上了我的小腿。那一片骨肉瞬间便似融化了,化成山间的一股泉,化成林间的一阵风,化成世间最淫荡的呻吟,只为挽留住许青松过客般匆匆的脚步。
那手在我小腿处摩挲着,顺手而为般轻轻揉捏了几下,摸一摸,又揉捏几下,闲庭信步般地,逗弄宠物般地,有一遭没一遭地,直撩拨得我不上不下,心下似被钩子抓挠着似的,炸出疯狂的痒意来。
却也不知该如何哀恳,只得不歇声地唤着许青松,“师兄……师兄……”
许青松不为所动,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漫不经心地逡巡着,仿佛只是驾车的间隙闲极无聊,又仿佛是不经意地如随手敲着桌子一般。
我不知他此时作何神情,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焦渴如同一孔枯干了的深井,掘地三尺也只能掘出干燥冒烟的h土。
那手终于攀上我的腰身,又握住我胸前的绵软。
我挺动着试图将自己送得更近,却被他轻轻按了回去。
那手轻轻解开了衣带,又撩开了衣襟,像带着一团火一般,烧上我裸出的躯体。
我像是被架在火炉上文火慢炖的小r鸽,那火苗缭绕着,蒸腾着,一点点侵入我的躯体,一点点融化它,一点点榨出生命的精华,一点点让我变得酥软,变得无力,变得神识恍惚……
那手在凤凰巢外几番骚扰,迫得我欲要合拢双腿却不得,心跳如鼓般,在一片黑暗里震得我耳膜生疼。
只觉凤凰饮之不及,泉水汩汩而下,浸得我身下透湿。
整个人便如同陷进了沼泽里,越是挣扎却被困得越紧,无力自救,只得哀声求恳。
我无意识地呢喃着,扭动着,渴求着,不知过了多久,许青松终于解开了我手脚上的束缚,将我抱进怀里。
我抬手要去解开眼前的软布,却被他拦下,“师妹,自己坐上来吧。”
我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地全身都泛起热气来。
他也不作催促,仍旧好整以暇般地,等着我动作。
我看不到他的神情,更加羞赧不堪,半晌才鼓起勇气,慢慢朝他探手过去。
那物滚烫灼热地,在我手上微微弹动,尖端微湿,我用手指轻轻捋过,又慢慢抬起了腰。
一手搭在许青松肩上借力,一手引着那物往凤凰巢里去,听着许青松难以自制的粗喘,我亦禁不住地娇喘微微。
衣衫从肩上滑下,我也顾不得去拉扯。绵软的尖端不经意间蹭到许青松的前襟,我不禁胡乱唤着“师兄”吟哦出声,却不知此时在他眼里,我是怎样一副形象……
试探几次,却总是过其门而不得入,许青松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却仍不肯出手相助。
我又一次将那尖端引入凤凰巢口,然后扭着腰试图将整个棒身纳入进来,却不知又是怎的一滑,棒身灵活地顺着沟渠而下,如飞鸿过雪般只留给我一层战栗,我再要试图抬身,却只觉腰腿皆已软了。
我伏在许青松身上不住地喘息着,嗅着他颈间愈发浓郁的檀香味儿,不由轻轻舔舐两下,“师兄……”
许青松无奈地叹息一声,终于施恩般用手轻轻托住我的腰,对准了穴口,长驱直入。
瞬间便将我盛满了。
我被楔在柱身上动弹不得,因着这突然的冲撞与饱胀感微微颤抖着,眼前泛起一阵阵雾蒙蒙的黑,整个人都如同被电网罩紧了,只顾着瑟缩不已。
待我终于平复下来时,许青松却仍是不动。
车速渐渐快了起来。
山路颠簸,车轮每辗过一个小坑,撞过几块碎石,我便震颤着呻吟出声。全身无一处不酥软,无一处不燥热,只得无力地趴伏在许青松身上,载浮载沉……
一片昏黑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到艳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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