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几乎以为许青松是后悔了将我救下,又打算要凌虐我致死,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挣扎着想要睁眼,眼皮却沉得睁不动。
幻玉环被松开,我仍旧动弹不得。
像一具被抽光了骨头的死尸一般瘫在床上。
什么思绪都提不起来。
几根温凉的手指伸进我嘴里,取出了凤凰玉,又塞了一颗冰冰凉凉的丹药进来,入口即化。
不一时便叫我恢复了几丝清明。
我抬眸看许青松,却见他……显然并未消气。
果不其然,我被他从床上拽了起来,幻玉环反锁了我双臂,身下激灵灵地一痛,那玄冰柱又被插了进来。
“去床边跪着思过。”许青松的声音如同浸透了冰渣。
一根铁链穿过我脖间幻玉环,在床柱上系紧。
我瑟瑟发抖地顺着他牵扯的力道挪去床脚一侧跪好,玄冰柱向下一滑,带出我一阵呻吟。
许青松坐在床上,拉着铁链迫我仰头看他,“若是叫那玄冰柱掉出来……师妹接下来十日便天天含着它罢。”
我呛咳着垂下头,不敢应声。Ⓟо⓲е.⒞о㎡(po18e.com)
调整着角度,好将那玄冰柱含得紧些。
身下那处非但未被冻得失去知觉,反而在冷热争夺中更见敏感。
……我几乎能感觉到柱身上的纹理。
许青松坐在床边喘气,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
……方才应是没累着他,想必多半还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