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着矮下身,一边自然而然地握了玄冰柱抽插,一边问道,“师妹……可知错了?”
怎的还是这句话!
身后绵密的巨浪也盖不住我的悸动,我紧紧捏住他的外袍,指尖用力得发白,勉强压住高高低低的嘤咛,“师兄……师兄当真视我……珍重至此么?”
许青松神色莫名,“师妹不信?”
“不……不敢信……啊!”猝不及防他突然插入得如此急猛。
我手一软,瘫伏在地上只知呻吟。
“纵是言语苍白无力,不得取信于师妹。”许青松语调幽幽,“师妹便看不到为兄往日所作所为么?便忘了那命契么?”
我哀叫着,勉强回话,“师兄昨夜……昨夜听完那些话……”
旋即便又受了重重一击。
“听完那些话如何?”
我额头紧抵着地面挨过这一轮情潮,嗓音沙哑得几不能出声,“师兄……出门,师兄……要抛弃可可……”
半晌静默。
许青松在我身后停了动作。
我迷迷朦朦地抬头,“求……求求师兄……莫抛弃可可……”
隔着泪眼,许青松的面色像是气极,又像是冷笑,身后的动作蓦地急猛,我支撑不得,伏地哀鸣。
断断续续的词句听起来已不似我的声音,“师兄是怪可可……害师兄……被……被人……如此议论么?”如是问着,心下又觉得若以他方才的说法,似有些不对……
……果然不对。
那玄冰柱已化作了戒杖,抑或是鞭子,将我抽打得无处可逃。
抽打成被人困在掌心凌虐的小兽,弱小无助。
天地间布满了逃不脱的杖击鞭影,狠狠地朝我罩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