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依不饶,纠缠蜿蜒在他身上,时而吮吻,时而轻抚,复以真气入他头顶大胸,激得他悠悠醒转。
我在识海深处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精损而肾元不固,有伤寿数。我这躯体在合欢功法的驱使下如此作为,许青松又听之任之,岂不要送了命去?
许青松双眸迷离,却下意识温和地回应着“我”的唇舌,半晌才终于得暇,却嘶哑得几难成声。
“师妹……”
“我”闻声看他,又顺手拨弄几下那瘫软的物什,带起许青松一声闷哼——见之不为所动,便又是一股真气打入他关元x。
那物颤巍巍徐徐立起,许青松不由苦笑。
“师妹……咳,且饶了为兄此番可好?”
“我”不待他话声落地,就已俯身含上那物,舌尖轻拢慢捻,间或一吸,许青松便闷哼着又抓紧了床栏。
这番唇舌功夫,直叫人自叹弗如。那一截香舌仿若灵雀投林,时而栖枝,时而掠叶,时而叼花,时而弄果,我自识海观之感之,尚且眼花缭乱,遑论许青松以自身弱处试险,不一时便汗出如浆,只得蹙眉忍耐。
许青松本就生得清俊,只平日里一身强大修士的凛然正气,显得清冷不可犯。而此时被比至困处,竟显出几分孱弱之态,令人心下生怜。
怜则怜矣,比之更甚。
“我”合身轻轻蹭弄着他,以一身冰肌玉骨与他相贴相交,眼见着他肌肤泛红,微有汗意,才终于骑乘而上,驰骋不休。
虽不以许青松的感受为要,更顾着自寻乐趣,许青松却轻易便又被引至巅峰。困兽入笼,悬笼于崖,可怜的小兽在笼中仓皇四顾,无路可逃。
“我”欲壑难填,自不能任许青松缴械,复以合欢真气守他精关,他虽魂精颠沛,眩惑难守,却也只得痛欲交加,咬牙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