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衣脸色胀红,却倔强地不说话。
杜师兄一声长叹:“许青松天纵英才,又生得一表人才,为兄也很是欣赏。但他既已有了道侣,你便该歇了心思。这世上好男儿不知凡几,你向来聪慧,如今却怎么看不开了呢。”
林紫衣讷讷半晌:“师兄……我……”
杜师兄拍了拍她肩膀:“为兄也不是比你。前时你执意要帮他,为兄也都顺着你。但现下看来,他对你并无旁的心思,你又何苦执迷不悟,泥足深陷呢……”
林紫衣听到这里却不由打断:“师兄,不是这样的。分明不该是这样……先前一起游历的时候,他分明对我……对我多有亲近之意,谁知回了一趟蜀山,却突然有了道侣,对我也很是疏离,大不如前……分明不该是这样……”
杜师兄叹气:“若他有了道侣还对你多加亲近,那咱们反要担心他的心性为人了。”
林紫衣沉默不语,杜师兄也不好再劝,只得叹着气,带着她渐渐走远。
许青松在花楼门口目送片刻,见众人走远,身形便愈显委顿,强撑着回身招呼老鸨,递上银钱,命她妥善安顿我们的马车,又定下我此时正躺着的那间房。
老鸨忙忙地笑应不迭,又令龟公打了热水送去房门口,知道我二人是因伤暂留,便也识趣地未派窑姐儿来。
许青松灵力不继,只得缓步上楼。又受那蛇毒影响,步履间很是有几分难堪。
我一直分神关注着外界,此刻回过神来,才发现“我”早就瘫软成了一池春水,在剧情的作用下,仅是靠着蹭弄体内的凤凰玉,就几次攀上低峰,身下衣料尽湿。
好巧不巧,这间屋子,偏偏正是一间暖房。
窗户关上后,屋内气温不断攀升,直蒸得“我”香汗淋漓。
“我”躺在床上无力地扭蹭着,鼻息哼鸣,断断续续地漏出几声娇吟。
异香蒸腾,浓郁得几要凝珠。
许青松一推开房门,便被香气冲得一颤,瞬间双目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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