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轻轻抱起了“我”,将“我”放在桌案上,摆出桌边老汉推车图里的动作,探身而入。
背后的桌面冷硬,身前的许青松却温柔。
冷硬的桌面一下又一下地抵蹭着“我”,将我融化在许青松的温柔里。
我知道他此时并不是在为这具躯体解欲,而是在透过这具躯体……与我做爱。
我跌伏在识海深处无法起身,仍痛得瑟瑟发抖,却极力感知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满心酸胀,痛哭失声。
他在我耳边轻轻地问:“为兄这般对你,可是因为厌弃?”
许青松又轻轻将“我”抱在秋千上,从背后进入了“我”,动作沉稳坚定,秋千也晃得缓慢。房中的一切在我视野里不断摇晃,叫我目眩不已。
他俯身贴住了我,轻声问,“为兄这般对你,可是因为厌弃?”
春凳上、琴架旁、矮椅中……许青松换遍了房中的位置,用尽了春宫里的姿势。每换一处,便都要问这句话。
虽然他并不知道原着中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场悠长的性事,却擦去了这间暖房原本代表的邪y之意,抚平了我心底的畏怯与暗伤。
最后,他停在床榻上,正对着佛龛,将我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势,盯着我的眼睛,缓慢而清晰地说,“无论可可变成什么样,为兄都不会有半点厌弃。为兄只会恨自己未能保护好你。所以可可,坚持住,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
说着,在我唇上郑重一吻:“为兄这般对你,是因为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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