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松点点头,探手在孩子顶心:“师妹莫动真气,我来。”
孩子在我怀里肉眼可见地舒缓下来,不再抽搐也不再咳嗽,但仍是虚弱地闭着眼,气息微弱。
许青松不由轻轻咦了一声。
我向他投去问询的目光。
身后的柳溪婉却给了我答案:“我儿……身中血咒。至亲血脉为咒,非至亲血脉不可解。”见我仍不明白,叹息一声,看一眼赵姨娘,“有人用他父亲的血给他下了咒。除了他父亲的血能叫他好转,其他人都只能为他勉强续命罢了。”
……竟然有这么神奇又这么恶毒的咒术。
我不由追问:“可有解咒之法?”
柳溪婉沉默片刻:“我兄长为昊儿遍寻天下名医,仍未能找到破解之法。”
我指指地上的婴孩尸体:“那这至亲血脉什么的……?”
柳溪婉恨恨地看一眼赵姨娘:“始作俑者,岂无再乎?”
我不禁咋舌。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位赵姨娘也太舍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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