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
贺西洲看向韩烨泽,看到了他扭曲的表情略带嫌弃地问道。
“用完我就丢?你可真是好兄弟,我等着你有一天……”等着你以后求我陪你借酒消愁。
韩烨泽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书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你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以前你堵着我亲吻,现在不敢了么?”沈晚星的语气满是挑衅,“我会以为你不行的。”
“你就那么断定我对你还有兴趣?饥渴症,并不是只有你能治,谁都可以。”
贺西洲的声音凉薄。
沈晚星的眼眸闪了闪,她垂落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隐忍。
“那我们就试试看到底谁对谁更有兴趣。”
沈晚星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忘了你签下的协议。”
她曲着腿几乎是单腿跪坐在了办公椅上,半趴在她的身上。
她手中还有些力气撑着两侧。
四目相对。
距离很近。
“他们都来看我了,为什么你不在?是因为我受伤或是死亡都是无关紧要的么?听说你去救陆纯了。”她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之中拼凑了一个不完整的真相。
沈晚星咬住了他的薄唇,带着一点愤恨。
感受到了点点的血腥味,在口腔之中肆意弥漫。
她闭上眼,像是赌上了自尊。
赌他到底有没有兴趣。
贺西洲的手指绷紧,手背青筋微微浮现。
他的身体抵挡不住。
她的靠近,就像是毒药。
一瞬间,理智如同潮水一般倒退,他俊美的五官是隐忍的神情。
“你输了,贺西洲。”
他听到那个妖精如此说道。
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沈晚星倾身压在他的身上。
砰。
办公椅突然承受不住,往后倾倒。
两人滚落了下来,贺西洲下意识地护住了她,她的牙齿嗑到他的唇。
她就趴在他的身上。
红唇依旧和他的触碰在一起。
“你还没有求饶。”
所以她不松开。
她心里的痛,心里的恨,总是需要他来填补。有时候她会迷失自己,是要报复陆纯,还是找个借口待在她的身边。甚至她之前所想的让自己死心,也只是为了找机会和他见面?
他呼吸急促,眼底幽深。
分明已经忍不住了。
“你求我,我就放开你。不然你就是伤害病号,我找陆家帮忙治你。”
“你求我呀,贺西洲。”
她的手指修长又秀气,在他的敏感处弹钢琴。
他有力气推开她,可是不知为什么没有推开,由着她在作乱。
“老公,求求我。”
她突然凑到了他的耳边,娇软的一声老公差点送走贺西洲。
他的身体显而易见地紧绷了,肌肉覆盖。
“别闹了。”
声音沙哑。
“嘴硬的时候,就要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你对谁没有兴趣?”
沈晚星从这样的小游戏里面得到了片刻的安慰。
“你先求我,我就暂且饶过你。下次我心情不好,我们接着玩游戏。”
贺西洲已经到达身体崩溃的临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