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把屏风拆了,让他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然后再杀了他。”虎魔王不容置喙地盯着江流儿,手上的烛台略一反转,尖头的那面瞄准了屏风外的金池。
没有人喜欢被威胁,江流儿也一样,可她也知道眼前的虎魔王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谁也不知道,
金池是无辜的,她已经看到几个生命惨死在自己的面前,不想今日再添一个。
也罢,反正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是罄竹难书的淫娃荡妇了,又何必维持什么高洁不屈的形象呢?
“我做还不行吗?”江流儿微微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握紧了早已被蜜液打湿的木棒,学着虎魔王的样子,在花穴里来回摩擦抽插着,可那物什终究是比不上男人的阳物好用,她技艺又生疏,越这样蜜穴里面就越空虚,越难挨。
虎魔王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挺立的肿大昭示着他的欲火焚身,他恨不得代替那个木棒冲进她诱人的甬道中。
雪白的胴体在青灰色的床单上蠕动着,江流儿只觉得这样不够,远远不够,却不知道还应该做些什么才能缓解身体里那种钻心的痒,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眼前的大魔王满意。
她又将手指移到花穴前的小豆豆上,尝试着揉捏,却控制不好力道,只能笨拙地扭动着身体。
虎魔王情不自禁地发出粗重的喘息,身下的巨大愈发炙热,嘴上却说着:“笨丫头,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江流儿被他这么一激,有些嘲弄着看着眼前这个紧绷的男妖:“我什么都做不好,不一样让你硬了吗?”
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一定会爆炸的!
虎魔王将手中的烛台熄灭了,随手丢在一边,大掌覆在江流儿雪白柔软的酥胸上,近乎野蛮地抓弄着,引得江流儿忍不住低低“嗯”了一声。
屏风外的金池听到里面的声响,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小僧略通医术,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让小僧过去,为您看看伤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