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江流儿正端起桌边的茶,往嘴边送,闻言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金池只当是她喝水喝的急了,从怀里掏出布巾递给她。
江流儿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生怕他发现这木棒的端倪,她一把从桌案上抓起一个瓷瓶,试图转移话题:“这就是那瓶药吗?”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跌打损伤药,说话间差点就忘了,我来给玄奘敷药吧。看你久卧不起,定是伤到脚踝了。”
金池蹲下来,二话不说地就撩起江流儿的裤脚,江流儿想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金池的手却微微顿住了,从脚踝到小腿,原本雪白如玉的肌肤凸起了一大片突兀的嫣红。
“怎么会是烫伤?”他诧异地看着这么触目惊心的伤处。
江流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回抽了抽脚,嘴里瞎编着:“昨日我摔倒时,不慎被烛油浇到了。”
“这么严重的烫伤一定很疼吧。”金池叹了一口气,也不等江流儿拒绝,就从她手里拿过药瓶,打开了,熟门熟路地为她上起药来,“我这瓶药治疗烫伤也略有疗效,我先为你敷上,若效果不好,我再取一瓶专治烧伤的药过来。”
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皮肤上时,是一种又凉爽又灼热的奇异感觉,江流儿微微缩了缩,金池察觉到了,就轻轻握着她的脚踝,唇凑上去,帮她吹一吹。
温热的齿风拂过那些伤处,再涂药膏时,就不那么刺激了,可是江流儿的心跳却没来由得加了速。他实在离得她太近了,近到好几次,他的唇都要贴到她的肌肤上。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嘴唇的滋味,一定酥酥软软的,携着沉香木和秋日花的香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