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文中诗句出自刘禹锡先生之作《琴曲歌辞·飞鸢操》 子时=晚11点1点
柳文宜再度清醒,身体还有云雨后的疲惫,但身上已经处理妥当,套上了寝衣。
怎么回事?居然在这个地点和时间,没人发现吧?
柳文宜把头缩回了被窝,浑身发烫,她已经许久没有遇见此种窘态了。她调整呼吸,努力使自己平静。
柳文玦坐到床沿,伸手在脑袋鼓起的地方抚摸,“文宜,你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了?”
颅顶的手掌就算隔着被子也无尽温柔,又变了。
“亓官榅的耐心告罄,对我下了皴形来逼迫阿薏。”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听着像是委屈。柳文玦心疼地搂住床上的鼓包,一时没有讲话。
“……”好尴尬,柳文宜觉得身上有点重,在思考要不要说出口,“那个,兄长,你们找药方有消息了吗?”
“有线索了,应该快了。”他继续搂着,享受这片刻的温情。
“那你快点去啊。”柳文宜探出头,对他认真说到,“我们早点了事,就可以早些去碧螺岛了。”
他的眼神飘然,躲过了她的对视。怎么办?他离不开她。
“文宜。”他的语气稍微轻佻,“其实这样也没什么对吧?”
“噗,哈哈哈,”柳文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出了声,轻轻怼了他一下,“啊不行不行,声音要轻。兄长,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逗我笑对你有什么好处。”
“嘁,不过是看你病恹恹随便哄哄你罢了。”他扭过头,“我喂你吃了解毒丹,应该是没事了。我回头再问问荀桉,可你和荀姑娘记得要小心。”
柳文玦起身,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到时候我们还是从前的关系吗?”
“……为什么又叫我文宜了?”
“算了,当我没问。待我问过荀桉,解毒丹能不能彻底清除皴形,不能的话今晚我会再来。”她答非所问,柳文玦却不敢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