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水更多了一些,刚刚泄过的身子,敏感的升起一抹情潮,然后她察觉到臀被兄长抬高,压着她的腿心往他的肉棒上挤压。
他就跟一头被释放出了笼子的凶兽般,一旦尝过了肉的滋味,就死咬着不肯再放手。
除了没有插入,他又在她的身上泄了一次。
黑暗中,容嫣闭上眼睛,任由她的亲哥哥在她的身体上胡作非为,反正也无所谓了,她和他又不是第一次。
那他帮她泄欲,与他在她身上泄欲,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她这身皮囊啊,身中欲毒,变得敏感之际,被兄长在她腿间的摩擦,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
次日清晨醒来,容华已经穿戴整齐的出了芥子,容嫣裸着身体,头一转,躺在正方形的架子床上,看着床头的那一串缀着彩色穗子的铜铃,双眸无神。
床头位置,放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容嫣的其余衣裳,都已经不知被荣华收去了哪里。
不知发呆多久,容嫣缓缓坐起身来,闭眼,又是两串眼泪落下,她的身体全都是自己折腾出来的痕迹,尤其是欲毒发作的时候,她在兄长面前揉捏过的双乳。
都是她自己的指痕印记。
柔顺长发从她的肩头落下,容嫣轻轻的擦掉自己的眼泪,转身,拿过荣华放在床头的长衫,披上这件月白色的长衫,内里未着片缕,散着长发,赤着玉足下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