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钟文瀚听她讲,心里很难受。
“一个多月前妈妈把妹妹转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的病怎么样了,开始抗拒妈妈的要求,但她在我面前割了几次腕,威胁我说要告诉学校,我的心很痛苦,可是最终还是懦弱地妥协了”。
“这么久以来,我只跟过一个人”,林臻好像麻木了一样,“就是那天你们看到的人”。
“说来有点好笑,我好像在劝服自己只是在跟一个人谈着恋爱,好像这样就能减轻我的痛苦”。
“这就是我的全部故事了”。
这是她在钟文瀚面前讲过最多话的一次。讲完如释重负,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扛,一个人面对这人世间最无奈的事情,好像说出来就能解脱一样。
听完她的述说钟文瀚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她痛苦的灵魂,他代入自己,自己能做出什么?大概也会像她这样绝望。
“我家里有些积蓄,跟我爸妈说他们一定会同意的”。钟文瀚扶着她的肩膀,信誓旦旦,“一定能帮到你,你别去了好吗?”。
“从我的第一次开始,一切都回不去了”,林臻摇头,人情永远还不完的。
“可以的,你从来不是愿意的,你从来没有堕落”,钟文瀚急切地说。
“我不是”,林臻不说话了。
“林臻”,钟文瀚鼓起勇气,眼里满是少年饱含的情意,“我喜欢你,每次跟你见面,我很想再靠近你多一点,可是我又害怕越过了我们之间的那条线,只能控制自己,担心伤害到你”
“你是我心里那个最纯真的女孩子”。
“对不起”。林臻已经无法回应他热烈的感情,听到纯真两个字的时候深深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
“答应我,不要看低你自己,好吗?”,钟文瀚看着她这样很心疼。“也许你妹妹的病已经好了,这件事很奇怪,或许我们可以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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