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你印象模糊。
只知道自己没被侵入,以及阴核抵在冰凉地板淅沥沥潮吹──祂连高潮都刻意时间拉长、强度调缓──还能意识到隔好几道门板外睡熟家人的衣物摩擦声。
五感被拉高的你听到家人起夜的脚步声迫近时直接哭了──被吓哭的。
这些是你仅存的印象。
5.
「所以我是把冕下哭萎了吗?」
你一边拖地板,一边问不知何时回来的大公。
你很认真。虽然说有泪不轻弹,但是哭能解决上床问题,你绝对会向孟姜女看齐。
──做可以。但是踩着心理承受底线,不让人晕过去特意清醒的绝对不行!
你没发现自己的标准越来越低了。
「没有。」大公的声音古怪中透着怜悯,「更兴奋了。」
「你真的很不懂雄性的劣根性耶。」「什么?祢们居然有性别吗?」
假意棒读当起接梗的捧眼。你一搭一唱下说出自己的要求。
「做可以。羞耻PLAY不行!」「那你怎么觉得通宵可以?」
大公的声音失去一贯的散漫,透出丝丝缕缕的危险感。
「平常熬夜就算了。通宵?」
知道被读心的你默默闭上嘴,选择继续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