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和他有肢体接触时,赤玉都会发热,苏苓能清晰感知有细小灵力被赤玉吸收,但那实在太少,不过却也说明闻汀鹤就是她要睡的人。
她特意解了束胸,还没蹭他几下就被横抱着塞进被窝,厚被垫在两人胸口间,苏苓哪还有蹭他的机会。
克制着什么的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勾得她心尖发颤,只想伸腿攀住他劲腰,让那腿心又酸又痒的地方去蹭他身体,只可惜被被子裹着,只能口齿不清地在他耳边“呜,头,头疼。”
闻汀鹤鼻尖都冒出细密汗珠,鼻间尽是些茉莉新芽的香气,蒸得他头脑发热,唇瓣抿得死紧,“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是何人。”
几乎是咬牙切齿,语气中带着羞恼之意。
“呜呜,女儿难受。”苏苓啪嗒啪嗒地落着泪,泪珠蹭在他寝衣上。
“松手,不请医官,便得时时难受着,你松开手,我,”捏着她发烫的细嫩手腕,闻汀鹤只怕自己强硬挣开会伤到她。
“若我松开手,娘亲,便又要离开女儿了,求您,”啜泣着断断续续地开口,苏苓清醒大半,自己听着都心疼,也不知道他到底心软没有。
“不走,我不走,你先将手松开些。”
漆黑中,闻汀鹤能清晰感知到那轻拂过自己后颈的滚烫气息,他眉心快拧成川字,有柔软擦过脸颊,烫得他思绪错乱。
趁着他失神,苏苓一个使劲把人彻底拉到自己身上,口中低喃,似是梦呓,“要阿娘陪……”
将那柔软压了个结结实实,闻汀鹤又惊又恼,慌乱撑起身体,却只能堪堪拉开一道细缝,几乎要贴上她鼻尖,心脏重重跳动。
月光自窗柩透进来,在少女眼睫处洒下一层银辉,眼尾处凝着些亮意,心口募地一惊,闻汀鹤仓皇挪开眼,单手撑着去解她牢牢缠住自己的手。
难免触上她凝脂似的细指,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只想快些离开此处。
“张期,”
身上束缚忽然消失,脸侧被人虚抚住,闻汀鹤下意识垂眸看她,却对上一双通红的泪眼,如同对待珍宝似的,指尖轻触上他脸颊,颤着去摸他棱角。
晶莹泪珠满溢而出。
“若有来生,你可会多看我一眼?”
男人愣住,没由来的酸涩感充斥心间,怒意野火般燃起。
张期,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