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蹭得气血翻涌,闻汀鹤屏气,尽力沉下心,闭上眼沉声道:“食不言寝不语,睡觉。”
“你同我说说嘛,仅此一个问题,我发誓。”
“阳物。”薄唇轻吐出两字,闻汀鹤耳尖又烧起来,躁意一路烧到心底,那被她蹭过的地方更是烫得厉害,在他极力克制下高高支起。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不可纵情纵欲,会伤到她。
“能否让我摸一摸?就一下,”额头贴上他的,
苏苓撅嘴亲他鼻尖,“求求你。”
湿软触之即离,闻汀鹤皱眉,闭着眼睛不看她,“不可。”
“那算咯,期哥哥也有,我去,”
话音未落,男人黑眸瞬间睁开,威慑感十足,
“不许。”
“旁人呢?小倌?”少女语调如往常一般欢快,却让闻汀鹤听得窝火。
“谁都不许。”
“可你不给我摸,我想摸旁人的,你也不许,阿兄真是蛮不讲理。”
箍着她细腰,闻汀鹤低头去堵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薄唇轻启,“我停,你便停。”
舌尖被他勾着极尽舔弄,舔得苏苓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发软的小手自他裤腰处伸进,划过紧绷的下腹,触及一片生长旺盛的茸茸。
他好像很紧张,粗喘着吻得更深,像是要把她含化在口中,摁在苏苓后腰处的大手按捺不住轻揉着。
苏苓没犹豫,直接握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硬杵。
好烫。
好粗。
闻汀鹤生平第一次被人拿捏住要害,他不喜被人触碰,却难自控地沉溺于她手心温度。
唇瓣募地被人咬了下,苏苓吃痛,握住硬杵的手一紧。
“松开。”声音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胳膊被他轻而易举钳住,但苏苓可没那么容易被吓到,大着胆子轻轻撸动,“阿兄也摸摸我,这样才算公平,公平了我便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