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新娘这两个朋友都挺漂亮的啊。”
“我怎么觉得那个叫白玲的姑娘更漂亮一点,气质也好。就是看着小了点。”
“你们懂什么,那白玲是漂亮,但就一丫头片子。要说女人,文雅这样的才够味。瞧瞧那红毛衣穿的。”
刚刚一直开口呛文雅的赵楠这些年见的人多了,而且专做妇女工作,还曾在服装厂干过,一眼看过去基本上眼睛比尺子还好使。
她似笑非笑的说道:“可我看着这毛衣应该白玲穿着更合适,尺码大小都刚好。”
最重要的是刚才文雅那个反应跟不打自招也差不多了,见了白玲简直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一副亏心相。
她旁边的几个嫂子对视一眼,笑了起来,“还真是啊。”
“亲妈给做衣服还做短了一截,我见都没见过。笑死人了。”
“要说身高长高就算了。胸围和肩围这也不对,这衣服指不定是谁的呢。”
走到了墙根处,文雅低声说道:“你想怎么样?白玲,咱们好歹是老乡,而且一个炕头住了几天,你不能这么狠心。真的告我偷东西吧?”
白玲一句话没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文雅心头发毛。
文雅咬了咬牙,慢慢红了眼眶,眼睛红红的,鼻头也冻得红红的,小兔子一样抽了抽鼻头,要哭不哭的带着哭腔说道:“我知道错了。那天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了。以前我妈也给我治过这样一件红毛衣。可好看了。后来那些人来我家抄家,我的好衣服都让抄走了。看到你的毛衣,我,我,我就想起我妈。我一想起我妈,我就做了错事。”
美人垂泪瞧着十分惹人心疼,楚楚可怜,尤其这大美人还低声下气的赔不是,大概是没几个人能狠心到跟她计较的。
文雅一向知道自己的外貌有多么优越,并且毫不吝啬使用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在十几年后,宋健民和带着私生子的文雅再相遇,两个人重新滚到了一起,甚至趁着白玲不在家的时候去她家里偷情。
文雅也是这样楚楚可怜的靠在宋健民的肩头诉说这么多年来的不易。
这位大美人身段柔软,能屈能伸,还有十分灵活的道德底线。
白玲面对文雅的这么一番撒娇不为所动,甚至有点想笑。
她直视文雅的双眼,面无表情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
文雅双手攥住她伸出来的单只手包在掌心里,“白玲我知道你心好,你善良,你就原谅我这么一次吧。我看你带了两件毛衣,你也不缺这么一件。你放过我,宋健民我让给你怎么样?”
白玲打掉了她的两只手,“少给我下套,自己去把毛衣脱了还给我,还有头绳,钢笔,丝巾。宋健民,你要喜欢就拿着,我的东西你得给我还回来。”
文雅见白玲这么难说话,抹了抹眼泪,咬唇道:“毛衣我可以脱了给你,钢笔不在我身上,怎么连几根头绳你也要计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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