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步枪连射三枪。其实,只要一发子弹,足可穿射死两只,为了灭口和预防小短弓的反击,刻意多发两颗,扎扎实实的命中。刺耳的呻吟被枪声吞掉,没发出一丝挣扎。一对儿搂腰贴臀的侏儒野人坠下树去。他们坚守宝箱的使命算到了头儿。
射杀完毕,急速卧趴在皮筏底部,让自己在黑暗中消失一会儿。许多睡梦中的林鸟被吓醒,尖叫着朝月亮飞去。十分钟后,虫鸣和流水又成了夜晚中喧噪的主流,我才敢慢慢起身,继续靠进宝箱。
促短的河流分支,中间长了几棵大树,枝叶格外茂密,犹如巨大的鸟巢。朝树顶抡一根钩绳,我急速上爬,七个宝箱被麻藤结实的捆在树杈上。
拔出斜挂腰间的朴刀,砍断这些束缚,再用自己带的绳子,将一箱箱的宝物系下。打开携带的另一只皮筏,连接成托挂,开始回返。
此时,身旁箱子里的价值,与斯诺号上损失的货物相比,真是天壤之别。皮筏回游的速度不快,路上却也顺利,偶尔几只黑色的蝙蝠,嗖嗖掠过头顶,追捕夜间活动的飞虫。
天快亮的时候,皮筏到达下山来的位置,箱子很重,没办法拽上峰顶,倘若沿河流载回上游,一旦被侏儒盯见,非打起来不可,毫无胜算。
山涧涨水时,最高尺度在五十米,我把七个宝箱拖拉到八十米的位置,然后用阿卡步枪崩断箱锁。三箱装着闪光的黄金,其余箱子全是宝石,红、绿、蓝的璀璨颗粒,像喜获丰收的谷米堆出小尖角。
若不悄悄窃取过来,真不知和野人交换到何年何月,才有眼前数量惊人的宝石。盖好宝箱,将它们一一塞进岩壁缝隙,再铺些乱枝碎草伪装,既躲避风雨又掩人耳目。
天亮之前,我必须赶回大船,不能让侏儒野人安插的眼睛看到,以免对方疑心,派人去查看窝藏的宝箱。收起两只橡皮筏,重新整理一下武装,钩绳在我手中抡的呼呼生风,仿佛向大山发起挑战,套住这只石兽的脖子。
上到峰顶,气温格外低沉,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段,掏出纸包里的鲶鱼肉,填进嘴巴几块儿,给身体补充能量。咀嚼的味道非常中口,远胜洞居时吃的熊肉干儿,舌头与黏滑的鱼肉交磨,跌宕在味蕾的欢乐中。
池春纤细的葱指,清洗过娇美的下体,也捏过我嘴里的食物,我用力的咀嚼,吞噬沾染有她女人香的鱼肉。她曾揩拭一滴月经可爱的红,坏笑着抹在我胸膛,甚至抓着我的手指,去帮她擦拭。这些暧昧的思想,不断在脑中翻腾,驱赶体内的寒意。
大船上一夜没我,不知那些女人怎么样了。脚下的青草,沾满晶亮露珠,将我裤腿儿打湿,却羁绊不住我奔跑的脚步,一手抓着阿卡步枪,堤防夜袭的猛兽,一手猛抡朴刀,剁断树枝草藤,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刚才射死的两个侏儒野人,已被我绑上石块儿丢进河心,喂了水兽野鱼。由于跑速太快,擦的身边树枝哗哗乱响,惊吓得许多小兽颈毛乍起,龇牙咧嘴冲我吼,可寒光闪闪的朴刀,迫使得它们没一个敢上前来。
一百五十四章:夜林中的暗杀
一百五十四章:夜林中的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