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鸦说完,看了看我,又看看杜莫,一脸和善首发地注视着我俩。我目光突然之间凝聚,透着森冷气息与悬鸦对视:“不,我和你一起去诊所,我也需要治疗。”
杜莫见我如此,他也立刻斩钉截铁地附和,说自己后腰上也有伤口,需要更换药物,最好能输上几瓶液体。
“呵呵,那好,既然如此,咱们一起去治疗,躺在医务室里,正好可以闲聊打发时间。”悬鸦说着,便招手打了一辆出租,我们三人闪身钻了进去。
其实,悬鸦这家伙是想先把我和杜莫稳住,他好利用这两天时间,重新安置一切,使我们在去荒岛取宝箱的进程里,尽是对他有利的谋划。
我自然不能给他机会,在小快艇上,我俩虽然话语说得热乎,但在此时的关键环节,我绝对不会让他私自与小珊瑚碰面。
否则,他极可能把伊凉她们再度转移,从而保证不拿到宝箱就让我永远见不到人。
杰森约迪已经无法再控制我,而悬鸦这个家伙,现在居然看准了机会,抓住了操纵我台杀戮机器的摇杆。这种柔软却伪善的束缚,令我心生怨恨,杀人之心非常强烈。
但是,芦雅的线索还在悬鸦身上,而伊凉和池春现在,更是被悬鸦以替我保护女人的名义软禁。
若不是这些原因,我当时就不会用枪托平拍他的脑袋,而是装上刺刀,直戳这家伙的脖子,让他早些和阿鼻废僧以及播月见面。
悬鸦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人,他自称在苏必利尔湖西岸的桑德贝港市出生,那是美国与加拿大交界位置,没人知道他该属于哪个国家,不过现在这家伙并无国籍,他是一个恐怖的杀手,爽朗的微笑背后,全是血和命勾当。
悬鸦一时无法脱身,甩掉我们去私会小珊瑚,告诉他如何暗中配合,从我这里平稳拿到宝箱里的财富。
我们在一家街角的私人诊所,足足疗养了一天一夜,几乎把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检查,然后注射了最贵的保健药物,这才打算离开。
杜莫这个黑小子,一进入繁华的城市,就被水泥森林的欲望套住,他对女性的渴望又在飙升。
因为,在私人诊所这一天,每当那个白衣短裙的性感小护士给我们扎针时,杜莫的眼珠总黏在人家的屁股和乳沟上。
不过杜莫还算克制,没有伸出手指去捏人家的身体,或出语挑逗,否则肯定惹上麻烦。我们现在进入了系统社会,马尔代夫的法律,不会包庇一个外国籍男子在自己的土地上调戏妇女。
我们悬鸦都看得出来,这位肉身惹火的小护士,和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医生,两人关系暧昧。每当男医生的老婆出现在诊所,小护士就显得格外冰冷,还假装给她情人打电话约会。
而这名男医生,却大肆训斥小护士,上班时间不要总想私事。这让那位蒙在鼓里的憨太太,很是满意却又假装不忍地嗔怪老公,然后悻悻地安慰小护士。
但他的老婆一离开,这位小护士就像受了莫大委屈,对着男医生眉来眼去地责备,而男医生却像哈巴狗一般,极力讨好她,为下一次性交的到来祈求着宽恕。
第四百四十三章:恐怖的细胞杀手
第四百四十三章:恐怖的细胞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