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恋囚童的弟弟莫非被巴奈组织蛊惑了,无药可救到了就连他自己的亲手足都非杀他不可的地步。”我抢先一步问到,看看悬鸦回答我时,是否脑子里在盘算着什么。
“是的,恋囚童见语言已经说服不了孪兄,就试图将他捕获,然后控制起来,直到这场浩劫的暗战完结,再将孪兄释放。可是,他万万没能想的,他的孪兄竟然向巴奈组织出卖情报,巴巴屠在被雇佣上海魔号之前,险些丧命于这家伙和另一名巴奈高手的枪下。于是,恋囚童非常恼怒,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多次告诫,再若姑息养奸的对孪兄挽救下去,只会让巴奈组织得逞,从而灭亡了猎头一族。”
起伏的海水,冲刷着快艇的船舷,给人一种大海正处于饥饿状态想吃人的阴森气息,暗黑中,我冷冷对悬鸦说。
“你们真是阴险,所以命中水蛊惑我去杀死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恋囚童的孪兄,等大事办完,恋囚童哪天对亡兄的思念之情突然澎湃起来,肯定要找我寻仇,以泄心头之恨,而你们却相安无事。”
悬鸦脖子一扭,有点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好半天才故作不解的说:“追马兄,这话从何谈起,暗杀恋囚童的孪兄时,命中水不也和你在一起,难道恋囚童也要杀死命中水不成?”
悬鸦看上去有些紧张,他很想试探出,我的思维推理和潜意识,到底强化到了何等程度。所以我不解释,不给他深入探知我的机会。
那日在马达加斯加的马苏阿拉半岛,命中水和我将恋囚童的孪兄追逼到海边的礁石上,之后命中水只是吸引对手的注意,很少对其开枪。而且,我俩从雨夜的街道上一直追下来,命中水这家伙打了无数枪,可始终没有击中恋囚童的孪兄,现在看来,当时的他,很像故意把射杀目标的机会留给我。
在我将恋囚童孪兄的脚掌和胳膊击碎后,命中水却突然出现,用手雷将这个垂而不死命的光头炸成了一具焦尸。这在当时,并未引起我的注意,现在看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命中水向恋囚童讲述此事时,他完全可以说,人是追马那家伙打死的,为了让命中水的弟弟在死前走的轻松,他才投出了手雷,送了那家伙一程。
再者说,命中水的实力何等高深,恋囚童就算为了获得良心上的平衡,找我作为发泄对象的风险,可比找命中水小很多。恋囚童也是人,天知道他会不会捡软的捏。
“呵呵,追马兄,怎么样?这件事情上你是多虑了,放心吧,恋囚童是个明事理的杀手,在猎头一族工会里,算得上德高望重,此人我很了解,绝对不是那种急了眼乱咬人的野狗。”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用沉默来对待悬鸦。白天和悬鸦分完宝箱之后,我对他讲了命中水私吞我宝箱的事情,现在这个家伙,估计多半也在猜忌我,但他不好意思向我询问真假。
如果真要问了,那就显得他悬鸦贪图财富,很眼馋命中水私吞的那只宝箱。我对他编造的这个谎言,对悬鸦来讲,想揭开真相也很棘手。
首先,命中水在前期与我接触时,完全有机会从我这里获得宝箱,因为那个时候,巴巴屠还没有死,他们向巴奈组织复仇的计划里,没有安排我进去。
所以说,就算命中水真的从我这里敲诈走一只宝箱,那也和他们的整个计划毫不相关。
可是现在,我已经答应加入他们,悬鸦和命中水这两个家伙,要是再敲诈我,那就要坏了规矩和道义。而最关键的一点,是会影响到他们代价沉重的整个计划。
悬鸦见我迟迟没有作声,突然神秘兮兮地对我说:“追马兄,我有个计划,这件事,你不要对第三个人声张,我这也是为了照顾你,让你今后扩宽财路。”
我心头一震,不知悬鸦又打算耍什么鬼把戏,便应声要他道来。
“芦雅现在的确在毛里求斯,她既然很安全,咱们就不必急于一时去见她。两艘快艇现在的位置,非常接近马达加斯加南端,咱们先去那里驻足。呵呵呵……,追马兄,你是知道的,咱们各自背在帆布袋儿里的这种东西,走到哪里都不安全,而且一旦放置和藏匿的位置不好,就可能丢失。最关键的一点,在手头紧张时,宝石和金条无法像现金那样好使唤,所以……,呵呵呵。”悬鸦说到这里,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你是想把这些宝石和金条转化成现金?”我淡淡的问到。“是的,这种东西,恐怕也只有在南非及其周边可以安全出手,因为那里的钻石市场非常成熟,黑市交易多如牛毛,没人会在意我们。”
谈到这些时,悬鸦的兴趣显得浓厚,可他见我依旧语气冷淡,便连忙递进一步说:“追马兄,南非城可是富饶的国家,那里的金融机构,网络着欧洲,美洲,亚洲三大洲际的银行,你就不想把这些饥不当食、寒不可衣的东西转化进个人账户。只有留有密码和指纹,无论日后走到哪里,想取美元有美元,想取卢比有卢比。”
第四百五十三章:深化布袋里的宝
第四百五十三章:深化布袋里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