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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他就喜欢上她,她单纯活泼充满朝气,他的心也就像是被扣环扣住了似的,再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也只有她有这个能耐,能将他的情绪搞的七荤八素,看来也只有她才有那种初生之犊不畏虎的直x子,在保有清纯的彩衣下和他大谈两x关系;看似勇气十足的赴约,却又害怕的将自己装扮成大花脸的模样,而这一切居然只为了想尝试一夜情的滋味。

她真的很不一样,或许就是这个不一样掳获了他的心。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将浑浑噩噩的他从迷思中惊醒。

“什么事?”

“总经理,线上有一位自称是你在大一时的女朋友,江文娟,江小姐打电话来找您。”尽责的秘书一字不漏的将对方来历说的一清二楚。

“江文娟?”晰宁想了一下,才淡淡的说道:“把电话接进来。”

她,一个被刻意遗忘的名字,现在又出现了。

虽然晰宁不知道她找上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五年前发生的事,他纵使想忘也忘不了,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就在一个月色迷朦,星光闪烁的夜晚……

杜晰宁和江文娟两人同读一所大学,同一个科系,是大家公认的班对,也是名副其实的才子佳人,女的娇媚漂亮又x感,男的英俊潇洒、才华洋溢且多金,是女孩子们眼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那一天,他们两人和时下的有情人一样,上完课后就相约一起共进晚餐,在诱人的灯光助导下,浓烈的情感和欲望已经渐渐取代了理智。

“晰宁,你爱我吗?”江文娟双手搂着他的颈项,煽情的撅起小嘴在他面前晃呀晃的,妩媚的表情十足诱惑人心。

“嗯。”晰宁不习惯整天将爱呀、情呀,这一类的话挂在嘴边,只是微微的点点头,默许着。

“你骗人!”文娟撒娇的将头倚进他怀里,紧攀住他脖子的手转为抱紧他的x膛,在他x前摩挲着。

“你看我像是在骗人吗?”晰宁在她额头上亲吻着,随即转移阵地吻上她的双唇,与她的舌相纠缠着,双手紧紧的将她箍限在怀里。

“那为什么你都不肯要我?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引不起你的x趣?”结束了这个冗长且缠绵的吻后,文娟迷惑的问着。

晰宁微愣了一下,飞扬的眉稍微微攒起,“我以为依我们现在的关系,还不到裸裎相见的时候。”

“为什么?你知道的,阿真和鲁光虽然他们名为情侣,可是他们都已经同居在一起,做夫妻间所有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们就不行?”她不懂,真的不懂,她的好朋友都是有了喜欢的人之后,就快乐的上床去,尽情的享受甜蜜的鱼水之欢、缱绻缠绵,为什么他们就不能?

“因为我尊重你,我怕你和我上了床之后,有一天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持续下去,你不就吃亏了?”晰宁郑重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因为爱她,所以不愿她有后悔的情形。

“可是……我好想拥有你的感觉,我想感受在你怀里的滋味,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我一定不会后悔和你做过的每一件事,至少那将是一段美丽的回忆。”她深情的凝视着他,眼中写满强烈的渴望与热情。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在台湾谁不知道杜氏企业,这个分公司遍布亚洲的大企业公司,只要能嫁给杜浩天的儿子,也就能享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谁不爱?

再说,和晰宁交往这么久,她已经十分了解晰宁的个x,她知道对感情执着的晰宁观念保守,一日为妻终身是妻的观念比任何人都来的g深蒂固。她清楚地明了着一件事,只要两人有了亲密的行为之后,他就一定会娶她为妻,从此杜氏二媳妇的位置也就是她的囊中物,跑不掉了。

“你真的愿意?”他微微的挑起眉,不相信的看着她。“真的愿意将你的身体给我?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晰宁知道有很多女孩子接近他是因为他家里有钱,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也就因为这样,他在感情上也就处处显得谨慎小心,直到他上了大学,才在同学的鼓噪下开始和文娟交往。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对她心存戒心,并没有放下真感情,可是长久下来,文娟在各方面表现,例如:从未提过要见他父母或是将他们的恋情公开,或是问到有关金钱上往来的问题,都让他无从挑剔。

所以他也就放开心x地接纳她,一直交往到现在。

“我们是情侣嘛,在一起做那件事并不犯法。何况人家不仅想得到你的心,也想得到你的人。”她娇羞的红着脸,嚅声说着。

在她含羞带怯的说辞下,男欢女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能得到你的人与心,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他低声说道。

她仰起头,嘴边挂着一抹眩人的笑容,“那你不怕我另有居心?”以毒攻毒,她就是知道晰宁的顾忌,所以故意反问着。

“不怕,因为我相信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和相知,你对我一定是真心的。”他眼眸中含有深深的笑意,深情的凝视她。

看来她是通过他的考验了。文娟高兴地在心里呼喊着。

“到你住的地方?还是我住的地方?”文娟微羞红着脸,在他怀里低声的问。

“都不要,我们去找一家有情调的饭店,在房间吃宵夜,饮酒对酌,你说这建议好不好?”晰宁笑了笑,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眼神温柔且多情。

“晰宁,你好b喔,真有创意。”她看着他,一颗心怦怦然地跳着。

她一直误以为他是个很呆板、没什么情趣的人,原来那一切都掩饰往他温文儒雅的外衣底下,真实的他是很令人surprise。

☆☆☆

晕黄的灯光下,一对颀长的身躯互相拥抱在一起。

“晰宁,我敬你。”文娟将手中的美酒一仰而尽,用手指倒挂着杯子示威的浪笑着。

在醇酒及悠扬乐声的助导下,文娟不管在情感或情绪上都已经high到最高点。

“你喝这么猛会醉的。”晰宁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下,浪荡不羁的浅笑迷人的挂在唇边,他一手挑起她的下颚,笑着将带酒香的双唇贴在她上面。

和着酒香的吻是醉人的,心急的文娟缓缓吸了一口气,主动将脚跨坐在他大腿上,一双小手在他的双腿间摩挲着,邪恶y荡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我要你。”

晰宁震惊不已,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要跳出似的疯狂乱跳,加速的脉搏使全身的血y就像要窜出体外。“文娟,你这个样子让我有点陌生。”

和往昔判若两人的文娟,开放、y荡的模样让对x爱之欢仍在青涩阶段的晰宁感到害怕,他虽然不反对开放,但她未免开放的有点过度,令他无法接受。

文娟充耳不闻,径自扯开他的皮带,将拉链拉下,直往他裤裆里面探索,此时她的心里只想着赶快拥有晰宁,因为拥有他就像是拥有一座挖不完的金矿。

晰宁深深的呼吸了口气,想借由吐纳来平息x口的郁塞,下腹间不断膨胀的紧窒,他不是很舒服。

早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偷尝过禁果的文娟,x对她而言g本就不陌生,而且她也一直很热衷此事。

须臾,y荡的呻吟声不断的自她口中溢出,她不断的摇晃着臀部,不等晰宁的反应就主动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扒光,酥x袒露在他面前晃动着。

身材一流、曲线超辣的文娟,巨硕的丰r就像两颗球似的在晰宁的x膛上摩擦着,原本这应该是很诱惑人的举动,怎奈晰宁就是无法接受她这超open的行为,看着眼前晃动的巨r,令他顿时x趣全失,直觉的感到厌恶。

他退却地想推开被文娟钳制的肩膀,“文娟,你别这样,我们可不可以……”

不等他话说完,文娟便自以为是的曲解他的意思,以为晰宁是要她更放荡、更开放些,于是心急的将身体拱向他,紧抓住他欲望之泉的小手也抓的更用力,因而忽略了她那修整的既漂亮又长的指甲……

“啊……”晰宁尖锐的惨叫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站起身子,将文娟硬生生从他身上摔下来。

“哎哟!”文娟在摔了一个大屁股后,也惨叫一声,娇嗲着声音假装哭泣着。“晰宁,你干嘛把人家摔倒,人家好痛喔!”

说着,她由地毯上爬了起来,双手攀着晰宁的脚,想要继续未完成的事。

第一次初尝禁果,晰宁没想到是这样的滋味,此时他的心里只感到厌恶。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将她的手用力扒开,仿佛文娟是毒蛇猛兽似的,跳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喊道:“你……离我远一点……”

“怎么?你不行吗?”文娟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地板上站起身,身心尚未得到满足的她情绪有些不稳,讥讽的问。

话刚落,她的眼睛也瞄向晰宁的胯下,看着长裤被她扯下,只着一条三角内裤的晰宁双手紧紧护住下体,而他那男x的骄傲却一点勃起的迹象也没有,于是她立刻狂笑起来。

“你笑什么?”听着文娟放肆的笑声,晰宁自尊心有点受辱。

文娟不停地笑着,笑的眼泪都流下来。“我费尽心机的讨好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个x无能,这叫我下辈子怎么过?哈哈!我笑我自己好傻。”

“谁x无能?”晰宁不甘示弱的驳斥着。

“你还不承认?你看像我这样的身材,从高中时期就有数不尽的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而你居然无动于衷,你说你不是x无能,不然是什么?难不成你是gay?”文娟双手拨弄着丰硕的x部,在他面前毫不害羞地恣意摆弄着x感姿势。

“不!我才不是同x恋,也不是x无能。”他生气地大声嘶吼着。

“好呀,你说你不是,那你证明给我看。”g本就不让晰宁有思考的时间,文娟就火热的吻上他,裸露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x膛上,双手像八爪章鱼似地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不……你这样子我没办法。”太恐怖了,晰宁整个脑子又纠结成团,他受不了文娟像荡女似的行径,这样子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嫖客,一个初次寻欢的青涩嫖客,而她就是经验老到的妓女,他只觉得恶心、不舒服。

“哈哈!杜晰宁,你还说你不是,想骗谁呀?”文娟讥讽的冷笑像把利刀,不停地往他的心戳去。“原来隐藏在你俊俏的外表下的是这么样的一个隐疾,难怪你会怕交女朋友,原来你是……”

“住口!”晰宁仓皇地变了脸色,双手掩耳大声喝斥着。

“哈哈!”文娟不理会他的喝斥,依旧笑得十分狂妄。

“我叫你住口。”晰宁气愤的用手掩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出声,一颗心直跌入谷底。

文娟用力的将他的手扳开,生气的瞪着他,噙在嘴边的笑意瞬间转为挑衅的冷笑。“杜晰宁,你凶什么凶?我劝你最好对我好一点,否则我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你说,同学会怎么在背后讥笑你?你还有脸来上课吗?哈哈!”

抓到他的把柄,文娟难免想狮子大开口的勒索他,以补偿这将近一年来她在j神和青春上的损失。

在个x上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晰宁,g本不理会她的恐吓,“有本事你就去说,我相信到最后吃亏的人绝不会只有我一个。”他愤怒的抛下她,离开饭店。

☆☆☆

离开饭店后的晰宁并没有直接回家,在外面游荡了一会儿后,他另外找了一家规模不太大的饭店投宿。

一进饭店的大门,柜台值夜班的服务人员即以谄媚的态度迎上前去。

“先生要投宿?”

“嗯。”晰宁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口气不十分友善的反问着:“你说我现在不是来投宿,难不成是来这儿玩女人的。”

“这有何不可?我们这儿的女孩子最漂亮,而且技术都是一流的,一定包您满意。”柜台人员立刻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鼓吹着。

“你不怕我是警察?”晰宁冷冷的一笑。

“先生,你也别说笑了,你会是警察?”他从头到脚又重新将晰宁打量了一下,接着说:“我看你绝对不是警察,倒是像情场失意的人,怎样,我说的准不准?”

晰宁皱起眉头,笑了笑。“那好吧,你就帮我找一个年轻、技术又不错女孩子过来,记得找一个话不要太多的,我讨厌多话的女人。”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柜台人员高兴地从架子上拿下一把钥匙递给他,“你先上去等着,她一会儿就到。”

然而在这个倒尽胃口的夜晚,纵使那位应召女郎费尽心机的挑逗,还是无法让已经对x产生嫌恶的晰宁“抬头”挺x。

感情受挫的他,开始和其他同x朋友走的近,或许是在男人爽朗的个x和凡事不拘小节的错误引导下,他陷入了自己所塑造的世界里,认为自己是个同x恋。

一个爱男人多于女人的同x恋者。

☆☆☆

回忆的开启是丑陋的、痛苦的。

晰宁无神的拿着话筒,整个人陷入冥思的世界里,直到文娟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

“喂!晰宁吗?”电话的彼端,文娟媚声地问着。

“我是。”晰宁冷峻的脸上满寒霜,低沉的嗓音冷漠的哼了一声。

“晰宁,好多年没见了,你最近好吗?”文娟以甜美的声音热切地问候着。

晰宁才不相信五年没见的文娟,突然打电话给他会安什么好心眼。“如果你打电话来就只是想问候我好不好,那么我告诉你,我过的很好,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打扰我工作。”

语毕,他不领情的想挂断电话,文娟急忙的出声央求着。“晰宁,请你不要挂断电话好吗?当年我真的很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太心急于想讨好我,想得到杜氏一半的财产。”晰宁讽刺的帮她把话说完。

“不是这样。”晰宁的态度她早就料想到了,可是心机深沉的文娟,并没有因为他淡漠的言语就打退堂鼓。

大学毕业后,在外头打滚了一年多,她发现女人在男人的眼中不是花瓶就是泄欲的对象。

而很不幸的,她所接触到的男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只是想着要如何把她弄上床,他们喷火的眼里觊觎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是等到他们得到她的身体后,又将她视为敝屐,她不甘心。

最近,她从报章杂志上得知晰宁的一切,自从五年前发生那一夜的事情后没多久,他便休学失去行踪,五年后他突然以杜氏未来接班人的身份由美国回来。

现在的他变得成熟、稳重、有男人味,相对的隐藏在他眼神底下的睿智与冷酷,总会让她无法克制的心跳加速。

他现在不仅有钱,更是家喻户晓的商业奇才。

愚昧的她一心以为,只要她再向他招招手,他就会像哈巴狗似的匍匐在她石榴裙下,等到她抓住他的心、得到他的人,相对的她也就能得到他的钱;那么,她就可以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当然她也就能让那此会将她踩在脚底下的男人,对她伏首称臣。

“说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他冷冷的说着,声音空洞而淡漠。

“我想见你。”她强自镇定地压抑着忐忑不安的心跳。“五年没见了,想找你出来叙叙旧。”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值得见面一谈的事情?”他邪魅又恶意的讥讽着。

“晰宁,求求你,我真的好想你,而且我也有事情想找你,我想你不会忍心拒绝老朋友的邀约吧?”文娟苦苦央求着。

有意思,当年她把他批评的一文不值,还扬言要将那件事情大肆宣扬,现在反而如此苦苦哀求,晰宁倒是感到好玩,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好吧,下班后,你到我公司对街的咖啡屋等我,我想你既然都能知道我的电话,自然也就应该知道我的公司在哪里。

“知道,那么我等你。”文娟很高兴晰宁肯见她,她欢天喜地的挂断电话。

晰宁没有放下手中的电话,反而按了内线通话键。“陈主任,你立刻派人帮我查一下江文娟这个女孩子的资料,x大学企管系72年入学,将她这五年的生活动态,在一个小时内整理给我。”

“是,我立刻处理。”电话的另一端人员管理部主任陈俊生应声挂上电话后,手下人员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动了起来。

强将底下无弱兵,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人员管理部的陈俊生已经送来厚厚一叠有关江文娟的各项资料,包括在学校的成绩及交友情形,还有她毕业后的就业情形及私生活,一点也不放过。

晰宁大略的翻阅了一下,在翻阅的同时,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冷,越来越深沉。

“j彩,真是j彩。”

☆☆☆

推开咖啡屋大门,诱人的咖啡香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四处流泄着。

晰宁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角落的文娟,五年的光y,使她比学生时期出落的更美丽动人,包裹在紧身衣底下的身材凹凸有致,是男人眼中的x感尤物。

晰宁缓缓的走过通道,优雅的动作令人不禁要将他与草原上悠闲散步的黑豹联想在一起。

“你来啦。”文娟一眼就看出是他,依旧是俊逸非凡,并无太多的改变,可是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王者风范,是以前稚嫩的他所没有的。

他,深浚沉稳;他,气势慑人。文娟明确的知道,这个杜晰宁已经不是以前的杜晰宁,他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至少他现在不管在外表或气质上,给人的感觉是比以前j明能干了好几倍。

“咖啡。”晰宁嘴角微微上扬,对一旁候命的侍者笑着说道。

当侍者离去后,晰宁寒笑的眼神陡然一沉,不客气的冷然直言。“说吧,这次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晰宁,你怎么这么说!我们是同学,约你出来吃吃饭,这是人之常情嘛。”她微愣了一下,随即漾出甜美的笑容。

“难道我说错了?”他冷冷一笑。

“没错,我找你是有目的。”文娟深深吸了一口气,忐忑不安的承认,紊乱的心跳诉说着她心里的恐慌。

“目的?哈哈!”晰宁视若无人的狂笑着,完全不理会咖啡馆中其他人的异样眼光。“我从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你想要的东西,看来我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他y鸷的眼神,寒的足以冰封万物。“难不成你是看上了我的钱?”

“对。”文娟心惊胆颤的点头承认。她发觉在晰宁的面前,就像是被询问口供的罪犯似的,而晰宁想当然尔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大法官了。

“好吧,你说你需要多少?”晰宁也不是无情人,当初若不是她的刺激,也不会有今天的他,说起来自己还真该谢谢她呢!

他态度悠然的自口袋里拿出支票本子,等着她的答案。

“我不会平白无故地拿你的钱的。”文娟一副很有志气似的扬扬头,骄傲的说道。

他挪揄的笑着。“那你说,你能帮我做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

“只要是女人能做的事,我也一定能做。”

“包括上床帮我暖被的情妇工作?”他讥讽的扯高唇角。

唉!男人总是觊觎她的身体,文娟无奈地含着眼泪点点头。“包括。”

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赶快富有,只要工作轻松又有很多钱拿,什么事她都能做,更何况只是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等待金主临幸的情妇。

再说,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可还记得一清二楚,他那松垮垮的男x自尊g本就挺不起来,一个x无能,她怕什么。

“很好。”晰宁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狡黠,他眼也不眨一下的就在支票上写下八位数的天价,然后抽出名片在背后写了一个住址,交给她。

“你从今天开始就到这里等我,什么东西都不用带。”他的声音冷冽似冰。

说完,他抛下一叠钞票,像风一样的走出咖啡馆。

文娟看着手中的支票和名片,有股说不出的喜悦攫住心房,不过当她从晰宁的眼神中看到不屑与讥讽,心情立刻跌到谷底,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立刻袭上她的心房。

五年前,如果她不那么心急,不那么年少轻狂,今天她又何须受此屈辱,她早已是人人争相谄媚讨好的贵夫人了。

泪从她两腮缓缓的滑落。

离开咖啡馆后,晰宁漫不经心的闲逛着。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地穿梭着,夹杂着车辆的喇叭声和群众的谈话声,下班时的街道像沸腾般的热闹,喧哗声四溢。

忽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他笑了笑,原本无聊的心,也开始闪烁着绚丽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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