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蠢恨不得冲上去抽钱伯几耳光。这老家伙越来越多事了,居然还自作主张起来,看来,得找个机会给他上上政治课。
“别啰嗦了,快点送人家回家吧,小姑娘的,你舍得让她一个回家?前几天,听说有个下夜班女孩子回家的时候被人先jiān后杀……”
“停!”王蠢生怕钱伯打开话匣子,连忙制止,“叶兰,我们走吧。”
“嗯。”
叶兰走出保安室,跟随在王蠢身后,一前一后走出了校门。
“我们打的吧。”王蠢建议。
“不。”叶兰轻轻的看了一眼王蠢。
“那……好吧,秋高气爽,压压马路也不错。”
“嗯。”
……
一路上,王蠢不说话叶兰就不说话,气氛显得很是压抑。
“叶兰,你老爸是干什么的?”王蠢不喜欢沉闷,随口问道。
“年轻的时候干侦察兵,后来到部队管事,具体干什么我不知道。”
“侦察兵!”王蠢一惊,“在什么地方干侦察兵?”
“具体地方我也不知道,记得有一次他喝酒后说去过越南和印度。”
“好家伙,居然是在越南和印度干侦察兵,果然是个狠角sè。”
王蠢暗自哀嚎,他虽然不知道侦察兵是干啥子,但是,他知道越南和印度与中国的摩擦从未曾停止过,别看报纸上说得好好的歌舞升平一派祥和,在边境争议区,偷袭摸哨杀人可是隔三差五的上演。
“还有六个葫芦娃呢?”
“什么六个葫芦娃……他们……他们都上班。”
“哦……上班好,上班好啊!”王蠢不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个草菅人命的老侦察兵已经够呛的了,如果六个葫芦娃也是狠角sè,那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嗯。”
“喝点什么?”经过一片休闲绿化带的时候,王蠢看到有个小商店正准备关门。
“水。谢谢!”
等王蠢买了喝的返回的时候,叶兰已经坐在了绿化带的椅子上,王蠢也不好催促,硬着头皮坐下。
“你呢?”一直不主动问话的叶兰突然问道。
“什么?”王蠢一头雾水。
“你的家人呢?”
“我……呵呵……我是单亲家庭,我小学毕业就辍学,妈妈对我不闻不问,我整天在街头巷尾打架……”
“你母亲怎么能这样?”叶兰皱眉。
“还好,至少,我妈妈没有让我饿死街头,还有,我干坏事偷东西的时候,她会狠狠的揍我,那可是往死里揍,我要感谢她。”王蠢嘿嘿笑。
“往死里揍还感谢?”
“如果不是我妈妈,我现在可能进监狱了。”
“哦,这倒是。你爸爸有和你联系吗?”
“没有,我不知道谁是我爸,我也不敢问我妈妈,我妈妈很厉害的,一年也说不了几句话,整天烧香拜佛,清心寡yu。”
“你想知道你爸爸吗?”叶兰问道。
“不想。”
“为……为什么?”叶兰一愣。
“我与从未见面的爸爸之间的感情还不如我家那条死了多年的小狗,有什么好想的,再说,我妈妈不想提爸爸,肯定也不想见他,如果见了,肯定不开心,既然妈妈会不开心,又何必见面。”
“可是……”
“你为什么会突然喜欢我?”王蠢不想在自己的家庭上面纠缠,岔开了话题。
“啊……”叶兰想不到王蠢居然如此直截了当,顿时羞得一脸通红。
“说说,我想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你抽了我一耳光后……我就每天想你……每天都梦见你……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样?”
“我就特别讨厌欧阳卿卿了。”
“不会吧!”王蠢愁眉苦脸。
“我也不知道,我整天就想着你……”叶兰的声音,微不可闻,一双白皙的手局促不安的移动。
“我可是个小学毕业的文盲,而且是一个保安,你喜欢我干嘛?”
“我不知道。”
“叶兰,我不是科学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回了女人,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喜欢我,是没有前途的,终有一天,你会后悔,你还是悬崖勒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王蠢一脸严肃。
“我没法控制自己。”叶兰一脸忧伤的看着王蠢。
“啊……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蠢哥我不是救世主,没有义务为你指点迷津,而且,蠢哥我有大把大把的女人。”
“我随你。”
“随我是什么意思?”
“你有女人是你的事,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被我打动的。”叶兰那柔柔弱弱的脸上,露出了坚决之sè。
“啊……共侍一夫你也愿意?”王蠢嘴角,露出一丝促狭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