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马上叫人去修,多叫点人,我给你一个小时……”
戈麦斯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围响起了乒乒乓乓的枪声。
“哒哒哒……哒哒哒……”戈麦斯还没来没得及反应,小河对岸就传来一阵机枪射击声。戈麦斯身上冒起了十几团血花,像条破麻袋一样倒下了。这位“安第斯山暴君”混血鲜血的躺在地上,两眼圆睁,好像还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8月12日,哥伦比亚政府宣布,委内瑞拉伪政府头目戈麦斯被起义军击毙,委内瑞拉地区“即将光复”。
8月31日,委内瑞拉大部分地区都被哥伦比亚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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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2日,陇海线。
一列从汉京驶出到迪化的客运列车正在陇海线上飞驰。
南美的战火尽管激烈,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也只是个谈资而已。大伙都是该干啥就干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白业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心里不禁是浮想联翩。他1901年出生在安徽的一个小村庄,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家境贫寒,在他已经模糊的记忆里,幼年时期就没有吃饱过。如果按照正常历史发展,他也会和其他大多数人一样,在极寒中挣扎,如果运气好,能长到成年,如果运气不好,可能就因为饥荒、战乱、疾病等等原因夭折。
在八岁时,一支打着红旗的军队到了他的家乡,这支军队对他们非常和善,还给他们这些小孩子发糖果,白业在一个士兵手里接过了一种蜡纸包裹的糖块,他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东西。当天他第一次吃上了饱饭,他家里得到属于自己的土地,还被送进学校读书。在学校中,他得知这一切变化,都是“文总”带来的。
自此他的命运改变了,或者说整个中国的命运都改变了。在之后,家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他和家人以及邻居,都吃上了饱饭,穿上了新衣,不久之后还搬进新村,住上了新的小楼房。大家都说,这样的好日子是文总带来的,从此“文总”成了白业心中的太阳。
白业开始上一年级的时候已经快九岁了,但是他很听老师的话,玩命的学,很快就追上了进度。之后,他逐渐显示出了学习上的天赋,特别是数学。白业用了三年,学完了小学课程,这个成绩让学校老师感到震惊。随后,他又用了四年时间学完了中学课程,并以高分顺利通过高考,进入西南理工大学学习。
白业的天赋自从一发不可收拾,1923年他完成了数学博士考核,这时他22岁。随后,他被吸收进中科院数学分院,参加一个了重点项目组,研究一些很机密很高端的东西。在今年3月,他们项目组的任务完成了,他们的研究成果被投入了实际运用。不过那些东西到底有多大作用,能到什么程度,他还难以想象,毕竟他只是个数学家。
前几天,他被领导叫去参加一个会议,在会上,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文总。会后,文总专门接见了他们。然后他们这群人就被派了出来,要去新疆的戈壁滩上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实验,据说这个实验就是他的成果实际运用了。
这时列车已经进入甘肃,这里已经属于荒漠气候,按理周围应该非常荒芜。白业虽然是个数学家,但是这种常识他还是懂的。但是让白业感到意外的是,这一路下来,却是看到了好多树木和草原,草木繁茂郁郁葱葱,看起来一点儿不像荒漠气候啊。
“陈教授,这外面的景色怎么不像是荒漠气候?这里不是荒漠地区吗?植被怎么可能有这么好?”于是他很疑惑的向对面的同伴询问。这一趟列车的几节车厢都被上头包下了,里面坐的都是自家人,或者说都是这次去那个地方的同伴,都是涉密人员,所以谈话倒也轻松,只要不谈和自己任务相关的东西就好了。白业这些年虽然长年窝在研究所,但起码的保密意识还是有的。
和他一个包厢的人叫陈奕龙,是中国传媒大学的客座教授,听说他拍了多部电影电视,在影视圈里名头很响。不过白业这家伙不是追星族,也不是电影控,对于自己圈子外的事情没什么了解,也只是觉得这个名字耳熟而已。他还有些搞不懂,为啥这次实验要找一个影视圈的人过来。
“哈哈哈哈,白博士,你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全心全意都在搞研究……”陈奕龙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帅哥,他笑了笑说道:“西北这边几年前就开始变样了,这些植物可不普通啊。很多都是我国生物科学的最新成果,耐旱耐寒耐热,而且扎根深,生长迅速,还能改造土壤。另外,就是水利工程的功劳了,这些年我国好几个重点水利工程都在在西北,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开始收效了,现在的西北比起以前可好多了……”
白业是个技术宅,而陈奕龙和他是完全相反的人,陈教授为了拍片子,长期都在满世界到处跑。对于社会上的变化,比白业了解得多。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把白业侃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这位陈教授说道:“我们梦工厂影视公司拍过十几部这些题材的纪录片和宣传片,我给你留个电话,你要有兴趣看看,等回了汉京就来找我,这些片子的录影带我那里都有,你拿去看了就知道。”
“好啊,那到时候就麻烦你了。这几年我们那里太忙了,连新闻联播都没时间看……”白业有些高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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